邬谨安很是赞同地点点头,连忙问吴胜下面该怎么做。
吴胜让邬谨安拿出黄表纸画一个祛邪的符箓。
邬谨安闻言露出难色道:“吴哥,你也看到了,以我现在的修为根本没办法帮沈小姐祛煞啊,更不要说我画的符箓了。”
吴胜告诉邬谨安,他只需要画一个符箓即可,其他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由于邬谨安本身就是修真之人,所以随身都有携带黄表纸和朱砂,于是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张黄表纸,再用朱砂画下驱邪符文,然后将一道法诀神力注入符箓里,将其变成一道拥有真正驱邪之力的符箓。
“吴哥,驱邪符箓做好了。”
邬谨安把画好的符箓双手呈递给吴胜。
吴胜接过符箓后,右手捏着黄纸,将一股精纯的武道真气注入其中,然后他把符纸折叠成三角形状,将其递给沈睿怡道:“沈小姐,等你回去之后,你找根红绳,把这个符箓串起来挂在脖子上,我保证你不会再受到任何头疼失眠的干扰。”
沈睿怡现在对吴胜可谓是充满信任,她伸出双手接过符箓纸,再三向吴胜表示感谢,并且还把一张银行卡推到吴胜面前,希望他笑纳。
吴胜微笑着把银行卡推回去,呲牙笑道:“沈小姐,既然我们是朋友,何必这么见外呢,而且我也没做什么,你要谢还是应该谢谢邬少,他可是又出钱又出力呢。”
沈睿怡扭头看向邬谨安,声音真挚感激地说道:“邬少,这次真的非常谢谢你,日后如果邬少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随时给我打电话,能帮我,我一定会帮助。”
沈睿怡是京城四大名媛之一,能够带着她出席各位活动是一件非常有面子的事情,而且能够邀请到沈睿怡的人,无论是身份还是财力都是人中龙凤,沈睿怡跟邬谨安这么说,自然是给了他极大的面子好处。
邬谨安又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沈睿怡的意思,顿时面露惊喜之色,急忙说道:“谢谢沈小姐,有你这句话,我邬谨安今天就是画他个几千张符箓都值得了。”
听到邬谨安说的这么夸张,表情也格外生动,沈睿怡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邬谨安是个有眼力件的人,他知道事情已经解决,哪里还敢待在咖啡打扰吴胜和沈睿怡的约会,于是他找个借口就提前离开咖啡厅,然后找到周青林和花春杰,把刚才沈睿怡跟他说的话在两个小伙伴面前炫耀一番,可把他们两人给羡慕的捶胸顿足,哀叹吴胜刚才为什么不叫他们过去,却偏偏叫邬谨安。
邬谨安从怀里摸出一张黄表纸,笑嘻嘻地在两个伙伴面前晃了晃道:“那没办法,谁让你们两个,一个学相术,一个学拳术,偏偏只有我学习符术呢,哈哈,这就是天意!”
看到邬谨安如此装逼,周青林右手掐着手指,装模作样地算了算:“邬少,刚才我替你看了下,我发现你印堂有一道血光见过,看来你不久之后就要挨揍呢。”
“放屁,你才印堂有血光要挨揍呢!”
邬谨安闻言瞪了周青林一眼,收起符纸,张口笑骂了句。
周青林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扭头瞟了花春杰一眼,使了使眼色。
花春杰见状立即会意,挽起袖口,两只拳头对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朝着邬谨安呲牙笑道:“邬少,周少说你要挨揍你就得挨揍,逃是逃不掉的。”
邬谨安看到花春杰那淫邪的表情,立时明白周青林的意思,立即暗念咒语,把手里的黄符甩向花春杰。
符箓纸甩过来,周青林身子一晃闪开,而花春杰却是挥拳迎上去。
神拳无敌花春杰,一拳就把邬谨安的符纸给打爆。
周青林逮住这个时机闪到邬谨安身后,从后面把他给抱住,然后朝着花春杰喊道:“花少,别客气,好好教训这小子,让他得瑟。”
花春杰走过来,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双手十根手指伸展出来,然后就在邬谨安的身上抓挠起来。
邬谨安很是怕痒,被挠的全身痒的厉害,眼泪都快要激出来,不停地叫喊道:“两位大哥……我错了……你们快住手……我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周青林根本不理会邬谨安的叫喊,故作生气地喝道:“好小子,当作结拜的时候说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现在倒好,你竟然想独占沈睿怡的便宜,这怎么可以!”
“就是,今天要是不好好惩罚你下,怕你是要上天!”花春杰一边说道一边抓挠着邬谨安,他把拳术变化成挠术,那可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救命……吴哥救命!”
邬谨安被这两人给折腾的够呛,只得向吴胜求救。
可惜吴胜身在咖啡厅,哪里知道他们三人在胡闹,就算知道了,他也未必会过来救邬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