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脚步声不时传过来,康敏在这个时候,突然把柔软的身子贴到吴胜身上,甚至还伸出两条手臂将他的脖子给紧紧搂住,虽说康敏这么做让吴胜占了好大的便宜,可是吴胜心里清楚,很快他就要有天大的麻烦上身了。
果然没过多久,闺房房门被人推了开,然后康老爷带着任浩走了进来,笑道:“敏敏啊,都日上三竿了,怎么还在睡觉啊,快快起来招待下任浩……啊……”
当康老爷看清床上的景色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继而露出无比惊惶的表情,装作很焦急的样子就要推任浩出闺房道:“任贤侄,我们先去外面等敏敏,她现在不方便!”
吴胜的神识清清楚楚地观察到康老爷的一举一动,他发现这个康老爷竟然是在演戏,无论是之前的笑容僵住还是惊惶表情,抑或是慢了半拍的要把任浩白推出去的动作和语言,所有的一切像是精心策划好的一样。
这下吴胜心里彻底清楚了,原来今天这件事是康敏和他父亲共同导演出来的一出戏,其目的就是想要找个借口推掉跟任家的这门亲事。
反正明心派的玉牌已经搞到手,不管嫁或者不嫁,他们都已经没办法再把明心派的外门弟子玉牌拿回来。
在康老爷那慢了半拍的阻止之下,任浩没有意外地看清床上的春色,原本笑眯眯的脸庞瞬间僵住,继而露出无限愤怒,指着床上的吴胜和康敏厉声骂道:“好一对狗男女,你们不知羞耻,康敏,我可是我任浩的未婚妻,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你对得起我吗?”
康敏的父亲眼底掠过一丝冷笑,但他还是装作一副吹胡子瞪眼的表情,颤抖着声音喝道:“敏敏……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男人是谁,你和他究竟做了什么事情?”
在康老爷和任浩推门进来后不久,康敏就故作惊讶地坐了起来,拉起被子将胸前的景色给遮住,白皙的脸庞在凌乱的发丝下显得格外慌张,就好像是她真的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吴胜也跟着坐了起来,目光冷漠地扫着屋子里的这些人,一言不发。
康敏在父亲和任浩的逼问之下,眼泪立即扑簌簌地流淌下来,啜泣道:“父亲,是女儿不好,任浩,是我对不起你啊,其实这个男人是我以前的一个相好,后来他结婚了我们就没了联系,只是没想到我们几天前又遇上了,她妻子身患重病没钱医治,我看他可怜就把安排到康府来做事。谁知昨晚他到我的闺房找到他,再三向我表示感谢,我们就喝了些酒,然后我……然后我就迷迷糊糊的……我对不起你们啊!”
说着,康敏哭的更是痛心,就好像她真的为自己所做的错事悔恨道歉一样。
“康敏,亏我任浩对你情深义重,还把那么珍贵的宗门玉牌给你,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气死我了!”还没有结婚就被戴了一顶绿帽子,任浩的愤怒可想而知,整个人都涨得好像是个皮球似的,随时都可能爆炸。
康老爷见状眼睛溜溜一转,立即朝着朝着门外的下人喝道:“来人啊,把这个不知羞耻的男人给我抓起来,重重地打!”
很快,就有三个康家家丁跑了进来,就要把吴胜拖下床去抓起来。
两道杀意在吴胜眼底闪过,冲上来的三个家丁登时被吴胜可怕的眼神给征住,哪里还敢上前一步。
紧接着,三个家丁就感觉自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束缚住一样,别说向前走一步,就连动下手指都极是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