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孩一声哀嚎,那层宝贵的膜立刻被顶破,鲜血瞬间将巨大包围,在男人持续的抽插下一点点被带出来,顺着股沟流下。
“啊……啊……疼……啊……”女孩抱着男人的脖子哭了起来,“啊……啊……好哥哥……啊……不插我了好不好……冬冬痛痛……”
男人望着女孩脸上挂泪的样子,征服欲反而被激起,就想看她被自己操哭的样子,于是握着女孩的腰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退到只剩龟头在内,然后整根没入。
“啊……啊……好大……啊……痛……哦……啊……”
女孩随着男人的每一次贯入发出不断的呻吟,一对嫩乳也撞击下摇摇晃晃,撩得男人忍不住俯身下去将它含在口中吸吮起来。
“哦……哦……哦……哥哥好大……啊……哦……好深……冬冬受不了了……啊……”
男人吃着奶,身下却好不停歇,反而却来越快,干得女孩花枝乱颤,头发也缠成了一团。
“哦……哦……哥哥好大……哥哥……啊……啊……太快了……啊……啊……冬冬要到了……啊……”
水声越来越大,逐渐盖过了女孩颤抖的哭声,可另一个声音也越来越大……
“咔吱咔吱——”???
裴秋归从梦中惊醒,这才发现夏语冬刚才怕被自己抢了薯片,此刻正在大把大把抓着袋子里剩下的薯片狂吃,吃得“咔吱咔吱”的。
他刚才没抢到,反而看见少女粉红的嘴唇陷入了幻想,再被她吵醒的时候包里的薯片已经所剩无几了。
事实证明,男人是走肾的。而面前这个女人,是个走胃的饭桶。
“你没救了。”裴秋归摇摇头,爬起来。
夏语冬趁机把最后一点薯片倒进了嘴里,笑嘻嘻地爬起来。
男人走过去拿来纸巾,从身后抓住女孩,细心地给她擦手:“满手的油。”
“这不是油,这是调味料!”女孩仰起头,倒在他怀里说。
他笑起来,低头撞一下女孩的脑袋。要是搁平时这事儿也没什么,只是今天……
“啊!”
一声惨叫过后,裴秋归这才想起她脑袋上的抱,连忙把人转过来抓到面前检查:“没事吧没事吧?”
夏语冬遭受重创,捂住大包死也不敢再暴露在他面前,一边哭一边喊:“呜呜呜,来人呐,裴秋归杀妻了!”
裴秋归被她这副又可怜又娇气的样子逗笑,轻轻把人拉过来,低着头说:“我看看。”
“不给看!”夏语冬立刻捂着头躲开。
“我看看。”
裴秋归说着,拉开女孩捂头的手,这才得以仔细检查。早上撞了那么大一个包,现在非但没好,反而因为自己刚才的失误又肿起来了。男人此刻满是心疼,只得哄着女孩再抹点药。
“裴秋归你个扫把星!”
“是是是,我是扫把星。”
“你没脑子!”
“我把我脑子给你了!”
“你!”
“是是是,我没脑子,还伤害了你聪明绝顶的脑袋,是我的错,我罪该万死。”
“那你切腹谢罪吧!”
“这里切腹怕吓到人家,我回去再切。”裴秋归给她抹完药,起身放进行李箱里。
夏语冬看到,正好问:“对了,你把我书包放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