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在世上立足,要靠自己的双脚来走路,哪怕会磨出茧子,走出伤口。
否则到头来,受伤的就不只是脚了。
她不知道那个愤怒而又别扭的男人后来有没有离开砚城别墅去薄氏公司上班,但他总不能一直呆在那里生闷气吧。
乔欣想着想着,嘴角溢出一抹笑。
薄宸砚气鼓鼓的样子的确很好笑。
有些滑稽,又有些幼稚。
此刻,手机响,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乔欣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接听。
结果,电话里传出的是一声痛苦的嚎叫。
“嫂子,我是宸宇,你到底怎么惹到我哥了!本来我在非洲呆一个月就好了,现在那没良心没人性六亲不认的亲哥,又给我加了一个月,两个月,两个月啊,我要是还能活着回来,就成七月奇迹了!”
“嫂子,拜托你跟我那心狠手辣的亲哥求个情好不好,降低点处罚力度,我没犯什么错啊!”
“可……可他并不听我的。”乔欣说。
薄宸砚那样的人,岂会听从他人指挥,他就是一切的决策者,指挥者。
“会听的,会听的!小嫂子,好嫂子,我最最亲爱敬爱的大嫂,小叔子这厢有礼了,小叔子的命现在就在大嫂手上,你发发善心救救我吧!”
薄宸宇在电话中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让乔欣心生不忍。
“要是他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
“好好,只要大嫂打一个电话,一个电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