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薄宸砚拥在怀里的乔欣撇了撇嘴,咕哝一声:“薄先生,过了那么久你的情话也没什么长劲,翻来覆去都是那几句。”
“嗯?是吗?”薄宸砚专注地看了看乔欣的面孔。
“你是觉得我说得不如做得好是吧?其实我也这样认为,要不我们还是不说了,直接做,如何?”
乔欣脸色沉下来,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把自己往狼嘴里送?
轻轻摇了摇头,说:“老薄先生,您年纪不小了,悠着点,身体要紧,还是早点休息吧。”
薄先生最听不得那个“老”字。
“你这是质疑我的能力?”竟然敢叫他老薄先生?
薄先生就薄先生,为什么要在薄字前面加上一个老字?
听到那个老字,薄先生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哪里老了?什么地方显出他老了?
这叫成熟懂不懂?
小女人这是在嫌弃他了不成?
绝不可以。
薄先生跃跃欲试。
重振雄威。
乔欣知道自己拂了他的逆鳞,这个男人,越来越矫情,生平最不愿别人说他老,好像那个老字能送了他的命似的,简直,比女人还怕那个字。
男人为了展现自己的雄风,对乔欣做足了全套,结束以后还扬扬眉梢,得意地说:“欣欣,感觉如何?我老么?”
乔欣自然不能说老,否则他肯定会再捉住她重新演绎一遍全部过程。
这个小气和小心眼的男人!
疲倦的女人头枕在男人的胳膊上。
吐气如兰:“您老人家不老,肯定不老。您就像松树一样长青不倒,如初生牛犊一样威猛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