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莫愁瞥了一眼地图,哦了一声,轻笑道:“草原美,人更美,是吧?”
正沉浸在幸福回忆中的吕恒,下意识的点点头。
不过,转瞬间就回过了神,心虚的狡辩道:“什么人更美啊,你在说什么呢?”
欧阳莫愁白了他一眼,手指轻轻托着下巴,仰起头,眨了眨眼睛,自言自语道:“清霜,苍雪,咦,这俩女子,怎么听得这么耳熟呢?好像是铁达部落的公主呀!”
正端起茶杯,掩饰心虚的吕恒,听到这番话后,顿时呛得连连咳嗽。
“呀,你怎么了?”欧阳莫愁故作惊讶,连忙伸手去拍吕恒的背,关切的问道。
“咳咳!”
“呀,你岔气儿了!”
“咳咳!”
夜半明月,竹叶阑珊。
嬉笑声如银铃般响起,回荡在竹林中,逐渐化为了甜言蜜语。
昏黄的灯火熄灭,一阵轻柔的喘息声呻吟声,如泣如诉响起。
明月似乎也害羞起来,躲在了阑珊的竹叶后,破碎成了一道道银色的月光。
……
翌曰,天气大好。
碧空如洗,万里无云。
前方雁门关的官道上,一队彪悍的人马,缓缓醒来,卷起阵阵尘烟。
而在这马队里,一辆三匹白马拉着的马车贵气十足。
车帘微微随风飘动,隐约可见车里一张倾国倾城的俏颜。
路旁,有策马而过的公子哥,在惊鸿一瞥看到那车里的美人后,顿时眼睛都发直了。
不过,还没等他们接近车厢的时候,就被彪悍的烟云卫,一把拎起来,扔到了路旁。
哎哟一声惨叫,公子哥们在家仆的搀扶下,灰头灰脸爬起来。
就在公子哥准备破口大骂,炫耀一下自己家世的时候。眼尖的管家,连忙拉住公子哥,低声说,这帮人咱惹不起。
随后,管家指了指那车子前方挂着的吕字大旗后,公子哥茫茫然的问了一句,吕,谁啊?
管家眼中满是敬畏之色,低声道:“最近,朔州府传闻帝师将巡查雁门关。如果老奴估计不差的话,这只队伍,应该就是帝师的随行卫队,烟云卫了!”
“也就是说?”公子哥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一样,怪异之极。
管家捂着额头头,满头黑线,摇头叹气道:“也就是说,公子爷,您刚刚调戏的,是帝师的家眷!”
白面公子哥,顿时呆若木鸡。
……
进了朔州府的时候,已是夕阳西下时分。
夕阳晚照,晚霞满天。
街上,行人匆匆,各自返家。
不多时,街道上便是空旷一片。
吕恒一行人,在城内一家名为同福的客栈门前,卸下了新囊。
殷勤热切的店小二,上前来,弯着腰,唱了歌肥喏。热情的将吕恒一行人迎入了客栈中。
订了房子,赏了店小二一两银子后,在店小二那感激不已的目光中,阿贵潇洒转身下楼、
吕恒坐在桌子前,正与欧阳莫愁姑侄俩说着明曰行程。见阿贵走来过,笑了笑,指着椅子道:“坐!”
阿贵嘿嘿笑了笑,挠挠头,却是没有坐下。而是目光古怪的看了一眼两位夫人,然后走到吕恒身边,附身在吕恒耳边低声说道:“公子,天字号客房不够了。只有一间,您看,您和两位夫人怎么住?”
“什么两位夫人?”吕恒瞪了他一眼,随后,心虚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欧阳如霜,见她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依然神色如常。吕恒这才松了一口气,没好气教训阿贵道:“明明是一个,哪儿来的两个?”
阿贵连忙点头,一脸肃然的改口道:“对,对,是一位!那公子您准备怎么住?”
“我跟你挤一块不就得了?”这个问题不是很简单吗,吕恒笑了下,随意说道。
阿贵连忙摇头,正气凛然道:”那怎么行,我可是答应了杜十娘,要为她守身如玉的!“
正端着茶盏抿茶的吕恒,听到这话后,差点被这家伙呛死。
见公子俨然要发飙,阿贵连忙点头哈腰,赔笑道:“不是阿贵嫌弃公子,而是这不合适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吕恒瞪了他一眼:“都是男的,你怕什么呀!”
阿贵挠挠头,一副为吕恒着想的样子,苦口婆心道:“公子,您与欧阳夫人新婚燕尔,这还没几天,就分居。公子你觉得无所谓,但人家心里怎么想,你想过没有?”
吕恒皱眉,为难道:“这不是事出权宜嘛!再说了,除此之外,你还有其他的法子吗?”
阿贵等得就是公子问这句话,闻言后,嘎嘎银笑,对着吕恒挤眉弄眼道:“怕什么呀,不就是两个女的吗,上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