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秋秋怎么来了?
这两天因为严打的事情忙得脚打后脑勺,贺匀挺都快忘了这号随手撩过的人物。郑午说他有撩骚病,上到九十九下到刚会走,但凡他贺匀挺觉得顺眼的女人,都得撩一撩,虽然未必真要跟人怎么样。
贺匀挺觉得郑午说到了痛点,但多多少少因为男人之间的好胜心,把他形容得有点不堪。自己分明是个暖男,一个无差别地为广大女性送温暖的妇女之友。
监控画面上,晏秋秋在背对同行者时露出了有些不耐烦的表情。贺匀挺叫上另外两个业务不错的牛郎,一道走到了晏秋秋的卡座。
“几位喝什么酒?”他看到晏秋秋在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亮了。
“我们没有叫……”
“就你吧!”晏秋秋打断了同行者的话,像抓住救命稻草一般,一把把贺匀挺拉到身边坐下。
霍奇达当然不会拒绝晏秋秋的要求,其他人也有种见惯不怪的淡然。
贺匀挺给晏秋秋挑了低度的酒。台上dj放着舞曲,四周又放声笑闹,真要说什么话,只能凑在一起咬耳朵。晏秋秋贴在他耳边,随着话语呼出的气息还有残留的酒香:“等下得借你演个戏,不然脱不了身。”
“放心,我的戏比郑午好。”贺匀挺坏笑着调侃。
他们又玩了会儿,晏秋秋趴在他肩头耳语:“开始了啊。亲我。”
晏秋秋的本意是让贺匀挺亲她的脸颊,谁知道贺匀挺立马揉着她的耳朵,吻住了她。
既然是要脱身,晏秋秋没法推开贺匀挺,甚至还得短暂地投入一下。也是贺匀挺吻技太优秀,一吻结束,晏秋秋竟然有些欲罢不能。这下她是真的感到脸红,拿了包,对霍奇达抱歉地笑笑:“我们去抽根烟……今天非常感谢您的款待。”言下之意,是要烟遁去开房了。
霍奇达何其人精,不论是手下的销售去“安抚”还是他支付牛郎的出台费,都达到了招待的目的,乐见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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