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里渐渐想起唇舌的搅动声。“小点儿声……小巫和司机还在前面。”晏秋秋衣衫凌乱地陷在座椅里,x腹间剧烈的起伏让她的话断断续续。
“这车改装过,听不到的。”郑午从她的胯下抬头,唇上、下巴泛出水光,混着他的口水和她的a液e。
其实这辆保姆车根本没有做过改装,郑午想自己大概是变态了。他无法从晏秋秋身上再三地证明她对自己的爱,竟要通过别人的看法,营造出彼此深爱的氛围。
晏秋秋轻呼了一声,腿上的肌肉突然绷紧,用力夹住了他的头,a液e汩汩而下,沾湿了他衬衫的前襟。
“今天好敏感。”郑午顺着她g动下巴的动作俯身上来,爱恋地亲吻她的眉眼。湿透的前襟贴在他的身上,如隐如现地显露出纤瘦却有料的身材。
晏秋秋被他压在身下,或许是分别太久,两个人都如初次x经验的男女生,对彼此的触碰敏感又急切。
“郑午,郑午!”晏秋秋在他的耳边难耐地喘息,她极少如这般在性事上展露出被动的一面。车辆行进间,窗外交替的霓虹透过玻璃投在她的脸上,如梦似幻地美丽。
她在他身下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如一叶漂萍在水面荡漾。高潮中迷蒙的双眼在亲吻的间隙望着他,让他错觉她的深情。
“我好爱你。”她说,突如其来的告白让他如坠云雾中,仿佛那么真实又那么虚妄,“分开以后,我才发现原来这么爱你。”
“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泪水从郑午的眼中滴落在她赤裸的穴口,一闪又滑入了更深的地方,“我把不重要的工作推了,一年只拍一部戏。我守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
晏秋秋笑着抹去他眼角的泪,轻起红唇——
“午哥,去c国的签证办好了!”小巫兴奋的话语惊醒了郑午。
他摸摸脸上的湿意,刚才的一切似乎只有眼泪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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