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再抗拒的身体也就软了,连一句抵死不从的话都说不出口,舒展着眉眼享受他的伺候。
陆凡翻到她身上,捻着湿润的淫液到她眼前,要她看看,她也想要的证据。
可爱的酒窝此时不仅迷都人心神要散,那唇边眼梢的邪魅笑意已足够魅惑人心。
宋寒悦想,也许那也有昨夜残留下的,接着嘴一张,直接含住了他,学着口他时前前后后的舔弄吸吮,还要故作媚态,半瞇着风情的眼眸,发出吃得作响的声音。
都已经如此,再口是心非下去就要成了矫情,陆凡又哪里经的住她有意勾引,近年来,他最是吃她这套。
进去的时候没有任何阻扰,她湿透了,想做极了,张开双脚,再盘上他劲瘦有力的腰桿。
以前的陆凡,钟爱背后式,现在不同了,除了背后,他都喜欢。
陆凡记得他曾经问过她悔不悔,她答不悔,虽说人都有过去,他也有,但如今他倒是小气的希望她能悔些,或者说,多在意他一些。
那枚logo他索性眼不见为净,否则又要让他想起,把她折腾的更惨。
至于宋寒悦,她什么姿势都行,毕竟他用哪哪都舒服,被触碰的地方像流过电流,酥酥麻麻的。
丢在一旁的手机亮了又暗,暗了又亮,许久,一个用过刚拆下的保险套扔在地上,陆凡握着她嫩嫩的手,裹住自己撸动,不到一分钟,粗喘伴随着一股浓浓的白浊射在白嫩的小腹上,远点的喷到宋寒悦的胸,恰好点缀在那枚殷红的乳尖上。
陆凡眼一红,未软的性器也跟着一热,他暗暗骂了句脏话,心里想,若是再做,恶俗的说一句,命都愿意给她,但她肯定不屑他恶俗腻人的话,不愿再做第二次,还要扒下他一层皮,嘲笑他哪里学的话。
轻轻摩挲着那枚刺青,撇开青春纪念碑的那段过去,和现在谁都说不清的关系,宋寒悦可以说是个拎的清的人。
挺好的,至少目前对她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