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表时针走到中途,电车路过广告旗和招牌,黄包车夫尽力蹬最后几步,停下,把关诗妤送到一家书店。
几分钟后,范佑其提着一个棕色皮箱下楼,没有预料地看见刚回来的关诗妤,她一个人在书店,捏着一本崭新的《浮士德》阅读。
关诗妤没留意到特别之处,他打算提着皮箱从她背后擦身而过,她似乎发现不对劲,转过身,猝不及防地被他的嘴角碰上脸,她急忙往后退,在撞到书架之前,腰被一只有力的手托着,书本敲到地上,她反射性地抓着他的衣服。
“你为什么在这里?”
关诗妤想不到那么快就见到范佑其,回过神来,索性躲到他怀里紧紧抱着,让他的喉结被她的鬓发吻过。
尽管他们在书架与书架之间隐秘的空隙暧昧着,范佑其的手还是很快离开她的腰,说:“买书。”
他又在她耳尖处小声说:“这里不是在家,不要这样抱我。”
关诗妤不依,还在抱着,“想你想你。”
有脚步声,范佑其还没来得及回应,复而捞起她的腰贴近,躲到一个灰暗静谧的地方。
是巡捕进门搜查,听说这个书店藏了不可告人的秘密,收银的人立刻使频率眨眼,小厮接收上楼。
关诗妤听着,这巡捕说了几句,却被范佑其在耳边的低语遮了过去,她听到书店,没听到后面说奉命审查被吊销医药执照的传教士是否违反规定,要怪他低头凑她耳边说着:“我也想你。”
关诗妤捏紧他衣服,“你是故意这么说的,骗我不要我听见那巡捕讲甚么。”
范佑其知道她不是那么好忽悠,“抬头。”
她抬头瞪他,他低头吻下去,撬开她的唇舌主动吸吮,另一只手抚她优雅的背,她呼吸一滞,大脑一片空白。
书架那边,巡捕审查无果,因为白跑一趟而气得踹歪一个摆台,另外一边,两人紧贴痴缠,亲得密不可分。
关诗妤总觉得范佑其不对劲,她发现他撩起人来直叫人魂都没。
他们是一起回宅的,以她练就的敏感度,她察觉他手中的皮箱非同寻常,而他也关注着她手里的洋娃娃,心怀各异。
回到宅中,关诗妤踢了高跟鞋就往楼上走,到自己的房间把洋娃娃塞到枕头底下,进入浴室把一路的粘腻洗掉。
洗完,她窝在被子里思考,翻来覆去还是想不通他在掩饰些甚么,最后决定去范佑其的卧室一探究竟,她偷来把钥匙,开锁后发现床上没人,一切都是那么干净整洁,转移视线,发现浴室有身影。
那箱子怎么也找不着在哪,她累了,偷偷藏进被子里,没想到闻着他的味道竟安静地睡着了。
范佑其从浴室出来,被子印着少女的轮廓,他过去,发现她已经睡熟,睫毛温柔地贴着。
刚自己解决完,又要再一次跌入欲望,要说贪,他亦贪。
钻进被子,蜷缩在她怀里,亲昵地蹭着她的胸,一阵茉莉花香的味道侵袭过来,他将她的睡裙扯到腰间,望住她姣好的胸,娇美诱人,他咬她的乳尖用舌头舔舐。
关诗妤推开,“好痒,不要动……”
不知唤的要谁不动,她的肩颈已经泛红,肩头圆润饱满,压在他宽厚而又有硬朗轮廓的肩上,因为她正抬起胳膊环他的脖颈。
“啊,痛,痛。”
关诗妤皱眉,胸被咬着,乳尖似乎在舌尖里胀硬,还被夹在齿间轻轻撕扯,怎么那么痛,如被刀片割着,痛得她在梦里看见灰眼珠的洋娃娃留着媚恋的血。
“我不要,我不要了,你滚开。”
她的话在此刻也没办法让他停止,他想,哪怕要被讨厌,也控制不下来,他依然和她搂缠着,手慢慢伸到她腿间私处,他弯曲指节,触碰她稚嫩的阴蒂,她明显环紧他的肩,又把胸往他嘴里送得更深,放开一声低吟。
范佑其喜欢她此刻的模样,不说话,捏着她滑滑可爱的阴蒂,她被弄得浑身颤,一时舒服起来,舒服到看见裹着血腥味的大海将她卷了进去,被波浪围着。
画面过于紧张,她也分不清自己怎么回事。
范佑其的指尖抚在她柔美的腰线,烫人的掌心压着她的臀贴近,低喘道:“小妈妈,你是我的。”
关诗妤只知道这是梦里的话,而梦境与现实从来都是相反的。
她的锁骨被他的头发擦着,他妄然吸吮她身上的一切,两具身体焦灼地缠在一起,一个在虚一个在实,被子凌乱的褶皱,是从不善解人意的欲望。
范佑其又抬头,咬住她耳垂,手在淋漓的甬道抽插起来,原本自己浑身都处于焦虑的状态中,却因为在她怀里而得到片刻疏解。
关诗妤的呼吸急了起来,下面也紧紧地吮着他的手指,不自觉地迎合他荡着,说着旖旎的梦话:“佑其,再深一些……”
范佑其咬得更用力,她的耳垂,也听了她的话再往里伸得更深些,滚烫的温度攀在他耳尖上,“再深些,你迟早会坏。”
关诗妤同梦里的人轻笑,“我不信。”
他压抑着没伸进去破坏她,刮着她的阴唇,舔她的耳朵,两处都是湿漉漉的。
“睡着了还那么倔。”
关诗妤笑得有些傻,却是他的小妈妈,“你好乖,哄得我好舒服,我要奖励你糖吃。”
她闭着眼,拨开迷雾一般地找寻他的唇,找不着,只能印在他头顶。
身下受着他的挑弄,柔软的壁肉在他手指两边吸附着,他找她的嘴角,待她伸出小巧的舌头,配合地含进自己的唇间,她的手指蜷曲了起来,忍不住发出声音,“嗯……”
再醒来,发现已经在自己的卧室,好干,唇是干的,下面也是干的,果然是个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