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近些日子,她对她们几个监管的格外严格,巴不得分分钟盯着,可要是让安分就能安分的,那就不叫霸王花了。
时间倒退回半个小时之前……
下午的第一节课已经上了快一半,徐丽霞在班级后门的小窗户上一趴,那几个空着的座位还是没人。
她看了眼手表,索性往班级门口一站,硬是在下课之前,把人给堵住了。
“站那儿,往哪儿跑!”她喊住几个从走廊尽头望见状况缩着脖子要往回退的几个身影。
几个人趴着墙边,脑袋一探,稀稀拉拉地走了过去。
突然想到什么后,谢榭挺直了腰板,说,“跑什么啊?”
姜沫倒是一点儿都不担心,大摇大摆地,“就是的,跑什么。”
徐丽霞等着她们几个过来,二话没说,一转头,几个人识相地,或者说很熟悉地,跟着往办公室去了。
“你们几个还知道回来?这都几点了?课都上了多长时间了,现在回来还听什么了?你们怎么不下节课回来呢?怎么不干脆明天再来呢?”徐丽霞一口气,全都是严肃与愤怒。
结果就听谢榭小声说,“旷一节课和两节课还是有区别的…”
不等她发火,居然还有人接这个茬。
姜沫不以为意地在那儿跟她一唱一和,嬉皮笑脸,“明天那就更不可能了!老师,我们今天回来晚了是有原因的!”
徐丽霞来了兴趣,“哦?那你倒是说个理由,我听听。”
“我和谢榭还有袁姗有病了,我们仨中午去打针来着,许思瑶是陪我们。”
徐丽霞挑了挑眉,“三个人一起有病了?”
你们蒙鬼呢?
结果一排四个人,齐点头。
姜沫还把手伸了出来,“你看,这刚扎完,赶紧就回来上课了。”
她手上贴了两块医用胶带,姜沫把胶带一撕掉,白皙的手背上还真有一个针眼儿。
徐丽霞扫了上面一眼,再看另外俩人,也都贴着胶带。
她挨个揭开,确实,都挂了个针眼在上面。
几个人看见徐丽霞松了的眉毛,心里也跟着松了一口气,克制住向彼此眉目传喜的冲动:看,有戏!
结果,姜还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