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少,这里邪门的很,要不我们先回去,明天再过来?”知道自己失态的赵所长站在老远对着华清逸喊了起来。
“还有两个小时就是六点,这一来一回太折腾了。”华清逸不打算就这么离开,他盯着眼前的建筑心里盘算着一切可能。
“那,那我先回去换身衣服再过来接你?”
“嗯!”
赵所长没有想到华清逸会同意的那么快,他坐上车就一路开了回去,留下华清逸一个人。“没有中人呐!”
赵所长是在看到锁链掉下来才惊慌失措还是因为门被打开而惊慌失措?他想搞明白这一点,第一个站在门前的是他自己,当时锁链与门都没有任何动静,华清逸回想着当时的情节。
因为赵所长的灯打在了他的脸上,他才会没有继续去注意锁链而转过了头,之后围绕着这栋建筑,而赵所长是跟在他后面的人。为什么只有他才看到,而自己离的那么近却没有呢?
难道是里面的人想要吓走的是赵所长?对于这样的一个认知,他不由的靠近那栋建筑,天边已经开始泛起白肚,在有光线下的建筑看起来没有那么恐怖,现在已经不需要借着探照灯来看起周围的环境,华清逸走到一半,不由的停下脚步。
在离这栋被锁着的建筑物边上是一栋矮平房,看起来像是员工宿舍,而在这栋矮平房的旁边看起来像是茅厕,什么年代了还需要使用茅厕这落后的设施吗?这个只有在穷乡僻壤的地方才会出现,因为需要农作而使用的最原始的废料。
华清逸暂时放弃了进一步观察面前的建筑物,而是向着他觉得很好奇的茅厕方向走去。看这里的建筑风格也不像是很落伍的年代时候建设,当时的建造伤使用茅厕必定有自己的用意,贪图便宜其实不是主要因素,要建筑这个一个坑的价格其实并不便宜。
走了没有几步,他就感觉到了凉风吹过,潮湿的气息迎面扑来,空气中并没有带着异味。他转了一个角度来到了这片空旷土地的尽头,是条溪流,大概有三米来宽,水是清澈的,从他的这头望不到地,应该是活水,否则常年累计下来这里的水早就脏了。
华清逸看了眼水底,还有一些鱼在游荡,沿着岸边,他来到了茅厕。只有一个坑洞,上面驾着一个木制的椅子,后面撑着两根杠子架在了坑洞上。没有被使用的痕迹,这是他在看得清整个局面的情况下最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地方。整个砖窑厂没有被用过的痕迹,那么这个建造商建筑这个地方是为了什么?
手指拂过木质的椅子,上面积着厚厚的一层灰,这里是个摆设。华清逸兜了一个圈子走回到爱平放钱,墙角处对着很多瓦罐,门没有上锁,他推门而入。
第一件房间没有什么特别的像是一个厨房和餐厅,放在两张长长的桌子和椅子,没有碗筷,也没有锅碗瓢盆。华清逸拧开了水龙头,本以为不会有水流而出,在水管发出噗嗤噗嗤的声响后,一股黄色的液体从龙头里流了出来,开到最大流出来的水还是黄色。常年没有使用,管子里面都已经生锈。
天已经亮的透彻,虽然还处在朦胧中,但是因为靠近湖空气中的湿气让华清逸对清晨过敏的鼻子没有那么不舒服。
连接矮平房的水管线路很奇怪,为什么要舍近求远?沿着管子的走向,它的源头来自于那间锁起来的建筑内,而瓦房的正前方就是河水,经过处理就可以使用,华清逸遥遥相望着那栋建筑,越来越多的疑惑在脑海中出现,他相信萧凛应该也注意到了这些。
在夜晚这里的确不适合探测,七八个小时后的萧凛会去哪里?他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萧凛留下的暗号,这让他越来越不安,难道真的有鬼不成?
华清逸站在瓦房与那栋建筑之间,手指里夹着烟。今天是个好天,升起的太阳正从地平线上升起,放在墙角边上的瓦罐盘踞着苍蝇发出嗡嗡声,他走了过去,随手拿起一个瓦罐。发现边缘有着黏黏的粘连感,他抬手一看是一片黑红色的黏着物,放在鼻尖闻了闻,一股恶臭钻进了鼻子里。
感觉到不对的华清逸,一脚踹飞了瓦罐,陶罐碎了一地,而放在瓦罐的东西掉落了一地。
手指!头发!骨头!眼珠子!还有什么零配件?华清逸跑到一边呕吐起来,不能说这个死者有多惨而是说这个有够恶心。
“谁?谁在哪里!”身后突然传来人声,华清逸一个滚身躲到了一边。从腰上拔出枪来,这个时候谁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凶手?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