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好啦好啦,没有可是啦,乖啦。我陪你玩儿游戏好不好?”
听到游戏宫睿煊两眼立马放光猛掉头道:“好啊好啊,我们玩儿什么呀?”
叶凝白歪头说道:“嗯,玩儿成语接龙怎么样?”
宫睿煊嘟了嘟嘴:“不要!”
“额,那你想玩儿什么啊?”
“我要玩儿手指舞,我们一起好不好?”
叶凝白宠溺的笑了笑,然后点了点头。宫睿煊喜欢酷酷的东西,手指舞练了好久,他不想和别人玩儿,所以每次都拉着叶凝白一起。所以宫睿煊会的手指舞,她也大都可以跟着做下来。叶凝白陪着宫睿煊玩儿了一个多小时,她揉了揉发酸的肩膀,看了看时间都五点了。
叶凝白对宫睿煊笑了笑:“睿煊,玩儿这么久我都累了,我们休息一会儿好不好?”
宫睿煊看样子也玩儿累了,打了个哈欠说:“好啊,叶凝白你哄我睡觉好不好?”
叶凝白点点头:“好啊,你躺下吧,我给你讲故事。”
“你,你上来抱着我睡。”宫睿煊扯着她的一角。
叶凝白愣了愣,看着有些窄的病床说道:“床这么小,我上去会挤到你的。”
宫睿煊朝里面缩了缩,睁着大眼睛看着她:“不会的,你那么瘦我这么小,不会占多大地方的。”
叶凝白脱鞋躺上去,轻轻的抱起宫睿煊,她有多久没有抱他了?如果能一直这样抱着该多好,就像平常人家里的父母与子女一样,可是,这样的愿望,就好难实现。
叶凝白轻轻拍着宫睿煊的背,小声的哼着歌,一声一声语调轻柔。她将宫睿煊哄睡着,慢慢的坐起身从病床上下来,替宫睿煊掖了掖被子,对着他的睡颜吻了一口,然后回家换了身衣服坐在家里等宫祁瞑的电话。
时间慢慢过去,她却接到了宫祁瞑助手李洵的电话:“叶小姐,宫少让我来接您酒会。”
叶凝白应下之后下楼,看见李洵就现在楼下,见她来打开了车门。她坐进去问道:“请问宫少……”
李洵将车掉头说道:“宫少临时有了事情。”
她点了点头不再说什么。
很快就到了酒会的地方,她下车,走过去。人不多不少,她伸长脖子找宫祁瞑可是却没有找到。
看别人一对对的走过红毯,她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等着。李洵说宫祁瞑有事情,可能临时真有事,所以就干巴巴的杵在门口。
突然人群有些骚动,她回头看向众人目光聚集的地方,然而在这一刻她的世界好像静止了,耳边什么声音也听不到了。目光聚集处,是一对光鲜亮丽的俊男美女――丁寗挽着宫祁瞑的手腕从红毯那头慢慢走过来。
宫祁瞑从她身边走过,却没有看她一眼,就好似,就好似她这个人他不曾认得,就好似她与他今日的温存,都是幻觉。她本来已经放弃了的,他又给了她光,可那束光,最终还是照不到她。
好难过,原本勉强修补的心好像在这一刻又裂开了一样,而且更痛更让人无法喘息。周边的嘈杂声更大了,酒会上的男男女女都把目光对准了她,那目光有嘲笑的,有同情的,有冷漠的,有玩弄的……
一瞬间所有的镜头也都对准了她,那镜头里想记录下什么呢?她的手足无措和不堪吗?她不知道,因为她完全被周遭的情形给吓到了,愣愣的站在那里接受着别人的审视。
对,是审视。这些目光就像看到食物的狼狗的目光,散发着绿幽幽的光,让人觉得可怕。
就在这时,叶凝白好像感觉自己身旁多了一个人,这个人挽上了她的手,这个人是谁?叶凝白目光游离,不是宫祁瞑。因为宫祁瞑此时正在不远处的红毯上挽着美娇娘。她心头又是一痛,看到他心里就好难过好难过,要死去一样。
叶凝白别开眼低头看向自己的收手,她的手被另一个的手包裹着。他挽着她的手,掌心的温度让她莫名的安心。她听到这个人说:“对不起凝白,我来晚了,让你久等了。”
声音低沉而有力,给了她所有的安全感,就像是落水的人看到了一根稻草。
“安耀斯。”叶凝白嘴唇微动,轻轻的说。
安耀斯又紧紧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而后扭头微笑的对众人说:“叶凝白小姐是我的女伴,很抱歉我迟到了,我在这里像叶凝白小姐道歉,希望她能原谅我。”
语毕他看向叶凝白,一脸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