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是来带你走的。更何况你在这个地方根本就不幸福不是吗?与其如此,倒不如跟随这我一起离开这里,特别是离某人越远越好不是吗?没有他在,你倒也是不用承受那么多痛苦。”
洛子然很是温柔的说着,每一句话几乎都说到了叶凝白的心坎里去,每一句话都是她想要说却一直不敢说说出口的话。
正因为爱他,有些痛苦就必须独自承受。
“我……”
叶凝白似乎刚想要说些什么,当即就被宫祁暝黑打断了去。
他插着裤带,看起来很是惬意的来到叶凝白的身旁,无意一般的弄了几下叶凝白松下来的长发,顺带还吹了几下。
不紧不慢的开口道:“哟,怪不得让你回去你不肯回去么,原来是你的小情郎来了啊,这也怪不得你会反抗我的话了。”
温热的气息拍打在叶凝白的脸上,却是丝毫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取而代之的是那无尽的冰冷,如同掉入了深渊,周围一片的冰冷圣地,而她,只能站在中间,任由那寒冰侵入她的身躯。
话落,叶凝白整个人脑子里都是一片空白的,丝毫没有聊到宫祁暝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特别的扎耳,更是无中生有。
特别是宫祁暝,叶凝白直视着他,双目炯炯的,为什么还是与之前一模一样的面孔,可此时的宫祁暝她是察觉不到半点曾经他所给她带来的那种心动。
反之,对她而言,宫祁暝似乎变了,变成一个不在似以前的自己了,他带来的感觉更是陌生的,陌生的让她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找回曾经的宫祁暝。
“宫祁暝,你变了……”变得她不认识了,变得越来越陌生,变得开始总是胡乱冤枉她了,不管事实的真相如何,一个劲的讽刺她,诋毁她的不是了。
“究竟是我变了还是你变了?叶凝白,你好好想清楚!”宫祁暝一把紧抓住叶凝白的手腕,怒瞪着她,咬牙切齿的说着。
“难倒不是你吗?”叶凝白奔溃的大喊了一声,“宫祁暝,你不觉得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吗?明明我与洛子然没有一点关系,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咄咄逼人呢!”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一直苦苦的折磨与她呢?为什么就不能相信她一回,她与洛子然根本他所想那般龌蹉的关系。
宫祁暝一把的捏住叶凝白的下巴,很是用力着,微微撅了起来,眸中的冷意让人不寒而栗的,
他冷声质问叶凝白,“既然没有关系,你为何要开门出来见他,为何开始动摇要跟着他一起走了呢?这些,你可要好好解释给我听听啊,还是真如我所说的,他是你的小情郎啊。”
昔日里眼睛看向彼此时满是爱意浓浓,可今日,叶凝白看向宫祁暝时,眼里只剩下了一层层冷意,还带着几分的陌生。
宫祁暝的心猛然的被一击,心中原本最柔软的位置窒息般的缩动着。紧捏叶凝白下巴的手不觉得就松开了几分。
趁此机会,叶凝白赶紧的推开了与她只要几厘米距离的宫祁暝,走到洛子然身旁。
“宫祁暝,在这里面你是最没有资格说凝白半分的那个人。”洛子然忽然间变成一个威猛的大男人一般,将叶凝白护在了身后。
宫祁暝冷笑了一声。
洛子然没有继续理会宫祁暝这个‘疯子’,拉过叶凝白的手腕,一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是落了下来,放低了他的音调,带着几分温柔“凝白,走吧,这种人无须跟他那么多废话。越说只会越乱,越解释,他反倒是越会胡乱冤枉我们的关系。与其如此,倒不如不要跟他浪费那么多口舌。”
此时的叶凝白,宛若一盒乖巧的小宝宝,抿着嘴,微微点了点头,“我们走吧。”
如洛子然所说的,越解释越乱,何况宫祁暝的根本听不进去她半句实话。而继续待在军队,只会让她情绪越发压抑,这种情况下,对肚子里的宝宝发育会造成严重的影响。
“叶凝白,你真的要走?”
叶凝白能够清楚的感觉到宫祁暝那张脸是越发的阴沉了下来,一颦一动之间无一不在牵扯着他。
可叶凝白还是几乎没有任何考虑,很是肯定的回应:“我要走。”她要逃离,逃离军队,逃离这个有他的地方。只有逃离了,她就不会再挺到被他胡乱冤枉的话语,不会在因为他的话而感到窒息一般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