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些东西很残忍,但这种残忍是逃不开躲不过的。
总有一天会面对。
“流苏,以前的事情已经过去。我知道你也不好过,但要是能帮上点忙就再好不过。”谢少辰点了一支烟,觉得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安慰的话,更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别人的女人。
他让小白去骚扰他们,从来就不仅是故意让莫凌靳看看孩子是怎么哄他女人高兴。
只是有些障碍,总是需要去破除。
单单只是心理医生,还远不够。
*
季流苏去洗手间补了妆,过了很久才出来。
“苏苏,这个很好喝的!”小白看到她过来,将自己手里的果汁扬的高高的。
莫凌靳交叠着长腿,提醒,“那是你喝过的。”
“苏苏不介意!”
“我替她介意就行了。”
小白不高兴,脸又气得鼓鼓的看着他。
莫凌靳视而不见,看向走来的女人。
“谢啦,我现在不想喝东西。”季流苏笑了下,在莫凌靳旁边停下来,“小白,渺渺刚才在找你,让你快去救她,不然他们要给你找新爸爸了。”
小白很无奈的起身,“大人可真够麻烦的,我先去救妈咪啦。”
莫凌靳坐着没起身,听得出她找了一个让小白没有办法拒绝的理由支开他。
“怎么,终于想告诉我,我比这个孩子还是重要一点?”他噙着一丝笑,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握住她的手,“还是你想说什么?”
季流苏手放在他掌中,低头看着,“我们回去吧,我有点累。”
莫凌靳微微怔了一下,她说的是我们回去。
他站起身,将她脸抬起来。
“我刚才喝了几杯酒,有点头晕。”季流苏仰着头,空出一只手指了下自己的太阳穴,笑答。
“你不是一直很自夸自己酒量很好?”他揽住她的腰,低头吻了下她的唇,还真尝出酒味。
酒量不错不代表千杯不醉,只代表她喝多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