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声无疑对罗正军是一种鼓励,于是更卖力的去讨好她。
论花样,他是不及陈邵阳的。但他有一把子好力气,还有一颗赤诚讨好的心。那一条有劲有力的大舌头跟刷子似的,在花梨每一寸黏膜上用力的刷过。没什么技巧,可那一份力度和灼热,也管教她够呛。
罗正军一直觉得这种事情挺不好意思的,但如今真做了,才知道其中自有乐趣。何况花梨对他来说,整个都是香,他恨不得把她乱皮带骨都吞下肚去。
上下都被攻击,花梨顿时陷入冰与火的地狱。
而罗正军虽然不好学,可人也是聪明人,理论结合实际,又在实践中不断成长。口舌并用,再加上手指,把她一波一波的推向悬崖。
不过他到底没有陈邵阳那种耐心,可以把花梨逼到崩溃。再逼下去,他自己就先要崩溃了。
花梨芬芳四溢,迷乱动情,他早已经按耐不住。于是抬起头直起腰,撕开她的双腿,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这一下是一次到底,把她整个贯穿。
花梨发出类似哀鸣的叹息,整个人都拱起来。
他大开大合的挺进,打桩似的扎进她身体里,很快就挥汗如雨,热火朝天。把花梨一下一下的拱进陈邵阳的怀里。
陈邵阳搂着花梨,和她亲了一会嘴,逗她的舌头玩。感觉花梨开始两头不顾了,就放开她,站起身转身离开。
罗正军现在没工夫管他去做什么,自顾自埋头苦干。
正面干不过瘾,他就把她翻过来,趴在地上,狗似的干。
他有一条货真价实的公狗腰,趴在花梨的背上不住耸动,气喘如牛的样子,就别提多像那么回事了。
以至于陈邵阳拿了东西回头一瞧,是忍不住的发笑。
当然,他那家伙也不输狗。
翘着嘴角走过去,陈邵阳抬起脚把这条累死累活不知死活的公狗一脚蹬开。
罗正军哪料到他会来这手,冷不丁就被踹的侧翻出去。可因为cha的深,cha得紧,以至于连花梨都给他拖翻在地。
小孤女又渴又饿,又被关的恍恍惚惚,这会子还被甘了个结实,倒在地上,整个人都傻了。
好事被搅,罗正军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拔出拳头要跟陈邵阳干架。
陈邵阳当胸又是一脚,把他踢开,然后照着他脸上扔过去一只保险套。
“戴上!”
罗正军被这只保险套搞得一头糊涂。
“她又不会怀上,带这玩意做什么?”
陈邵阳就朝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小玻璃瓶。
罗正军虽然不知道那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但也能猜得出来,这死变态是又要对着花梨使坏。
“就特么不能让我干完了你再弄?”他箭在弦上,焦躁不已。
陈邵阳却不以为然的一摆手。
“急什么,我又不跟你争。等我弄完了,保管让你更快活。”
就为了这个更快活,罗正军就真的忍了。
可见男人是真敌不过下半身!
陈邵阳把傻愣愣的花梨抓到自己怀里,让她趴着,然后招呼罗正军扳开她的两条腿。
罗正军正在撕保险套的包装,啧一声,叼在嘴里就走过来,跪在地上,撕开花梨的两条大白腿。
那被他深捣重锤之处就暴露无遗,红艳艳水盈盈软颤颤,无边春@色。
瞧着这一处,罗正军又觉得自己是不能忍了。
陈邵阳催促他戴上套,自己则用手指扳开花梨的身体,然后拿起玻璃瓶的盖子,抽出一根细长的滴管。
滴管里吸着满满一管透明的液体,液体带着一点花果香气,倒是不呛人也不熏人,还挺好闻。
他把滴管凑到花梨那一处,离着还有一两公分的距离,轻轻一挤。
一滴晶莹的汁液就落在那红艳水颤的肉上。
但因为那一处本就好多水,所以这一滴液体只是浮于表面,无法深入。
陈邵阳朝罗正军一努嘴,罗正军看他一眼,福至心灵,抓着花梨的大腿,对着那一滴液体挺进,送到深处。
花梨浑身一颤,随即又放松下。
一到里面,罗正军就不肯在出来。陈邵阳皱着眉推他的肩膀,扬扬手里那满着的滴管。
他啧一声,一脸不情愿的退出来,却死活不肯完全退出。
陈邵阳气的恨不得cha他两刀,无可奈何之下,只好把那些透明芳香的液体滴在他的凶器上。
他滴一下,罗正军就狠狠的cha进花梨的身体里,把那些液体带到最深处。
一滴,两滴,瓶子很小,只比精油的瓶子略长略大一些。如此滴了十来下,就已经去了半瓶。
起初几滴,罗正军是感觉不到有什么古怪。可等到四五滴,五六滴之后,花梨就变了样了。
仿佛扎进她身体里的不是肉体凡胎,而是千粹百炼烧红了的钢条,每进去一下,她就跟被刀cha了的活鱼似的,乱蹦乱跳,整个人都扭曲起来。
起初他还以为这东西让她疼了,可很快,他明白过来,这东西是让她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