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一辈固有的观点,谁也不能改变。
国家的盖章还没盖在他脸上,算什么夫妻。
“您说不算,那就不算吧,”秋亦寒也不想和杨严争什么,语气平淡道,“不是夫妻,也是未婚夫妻,茗茗已经答应嫁给我了,您是打算反对吗?或者,您是用什么立场反对呢?”
谈判桌上从来没输过的秋总裁问题问的尖锐无比。
叶落茗和杨严没有关系,那杨严有打算用什么理由,什么身份来反对呢。
杨严被这句话堵得说不出话来,干脆看向叶落茗,沉声道,“落茗丫头,你仔细看看,别什么人都胡乱相信!有些男人,外面的桃花都没摆平,这种人不能嫁!”
“外面的……桃花?”叶落茗看了看杨严,又看了看秋亦寒。
怎么他们说的,她完全不懂呢。
秋亦寒是什么人,她最清楚了。
可能冷漠,可能毒舌,可能做事雷厉风行……说他是个冷酷的商人这是事实。
但秋亦寒向来洁身自好,从来没招惹过任何花花草草。
这一点,叶落茗很有把握!
至于说……
到底为什么杨严会有这种误解,嗯,叶落茗觉得自己还得好好听一下。
“有些男人确实外面会有这种情况,可有些男人秉持宁缺毋滥的原则,认定了也就一辈子认定了,”秋亦寒淡淡的看向杨严,“您在夫人去世后坚持了几十年的单身,想必也是这类人吧。”
“我是,但你不是!”
“哦?”秋亦寒十分平静镇定,“您又怎么知道我不是?”
“欧明珠和你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要袭击落茗!你不清楚吗?”
“我清楚,”秋亦寒丝毫不在意杨严的怒气,平静以对,“欧明珠痴心妄想,我也给了她教训。橱窗里的物件漂亮引人觊觎,难道是物件的错吗?我从没给过欧明珠机会,欧明珠却为了我走上歧途,是我的错吗?您很清楚,清楚却迁怒,您不觉得太过分了吗?”
一朵花开的美丽被人采摘,难道是花的错?
一个商品完美被人盗窃,难道是商品的错?
一个男人被不相干的女人记挂,难道是男人的错?
秋亦寒举得不过是最普通的例子,却让杨严整个人都愤怒起来。
“巧舌如簧,商人本色!”
“我本来就是商人。”
“商人多狡诈!”
“如果不狡诈,在这个商场怎么活下去?”
叶落茗病床两边,杨严和秋亦寒掐的风生水起,简直头疼啊。
颤抖着举起手,叶落茗无语道:“你们不要吵了……听我说。”
杨严和秋亦寒看向叶落茗。
秋亦寒更是握住了叶落茗的手,一言不发。
叶落茗任由秋亦寒握着,干笑地看杨严,“杨老将军,其实……我觉得你对秋亦寒还是有误解,他虽然这里也不好,那里也不好,偶尔会算计我,但他从来没骗过我,更没招惹别的女人,我相信他的,他为了我……是连命都可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