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我的忠诚,就拿你的忠诚来换;你想要我的承诺,就拿你的行动来换;你想要我的心,就拿你的心来换。”
话音落下的同时,司若弦迈步,没有任何犹豫地头也不回地离开。
而夜城歌,就那么眼睁睁地看着司若弦的身影远去,竟忘记了要伸手拉住她。
他的脑海中不停回荡着司若弦最后一句话,心里震惊,却也懂得。
这就是司若弦,你想要她的真心,就必须以相同的,甚至更多的真心去换,通俗一点来说就是,你没有一点付出,就妄想要她为你付出,那么,答案只有两个字:做梦!
夜城浩亦震惊了,他以为,她想要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已,岂料,她想要的远比他想象的多,试问,普天之下,有谁人敢让夜城歌拿忠诚去换他的忠诚?有谁敢让夜城歌拿行动来换他的承诺?又有谁敢让夜城歌用心去换他的心呢?是该说她大胆,还是天真呢?
他一直都知道她与众不同,而今看来,她的想法,她的见地,远比他所能想象到的要深得多。
若是不能独享,宁愿弃之,天下间的女子,有多少敢有这样的想法呢?
站在一旁的思芸更是惊得合不拢嘴,他们说的有些话,她是听不懂,不过,最后两句,她却听得清晰,听得明白,她不得不再次对司若弦刮目相当,只是,也正因为司若弦的大胆,令她产生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司若弦有一个儿子,在这一点上,她就已经先输了一大步,若然再让她独霸城歌,失去最爱之人,那么,她活下去还有什么意义?
夜城浩与思芸还未从震惊中回神,夜城歌的话再次令他们愣住。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再娶她人。”
此言一出,犹如平地一声雷,炸得思芸的心都快碎了。
他自小便说要娶她,她一直以为自己会成为他的妻,他这辈子最疼爱的女人,也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然,事实是,他不仅娶了别的女人,还当着她的面,对那个女人说,从来没有想过要再娶她人,他,到底将她置于何地?这几天来的疼宠都是假的吗?
越想,思芸的心越疼,就像被什么东西生生撕碎,片片带血,令她有种难以呼吸的感觉。
随着呼吸越来越紧,她的脸色也变得越发难看,额头上更沁出了一层细汗。
“夜哥哥。。。”思芸忍着疼痛,无力地唤夜城歌。
夜城歌的眼里、心里却都只想着司若弦,以致于,并没有听到思芸唤他。
倒是城浩,自思绪中回神,一眼便看到难受的思芸,箭步上前,扶住快要昏倒的思芸,言语间透着焦急“思芸,怎么回事?很难受?”
“我心疼。”思芸紧紧捂住自己的心脏,漂亮的小脸一片苍白。
“有没有药?”夜城浩本能地问。
思芸摇头,眼看着又要难受得昏倒,夜城浩早一步唤回了夜城歌的思绪“八哥,思芸的病又发作了,神医没有给你什么随身带着的药吗?”
“思芸。。。”夜城歌回头,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但很迅速地自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然后,自里面取出一料药丸喂给思芸吃了,待她渐渐恢复过来,才又道“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也不去接过城浩怀中虚弱的思芸,转身往廉亲王府走。
好吧,我们的八王爷这么做是有目的的,为的就是让城浩无睱分身去找司若弦,信他,却不代表能忍受他们俩单独在一起,哪怕只是纯粹的叔嫂。
“夜哥哥,你说的是真的?”明明听得清晰,她却不愿相信,典型的不到黄河不死心。
“思芸,对不起!”夜城歌微微顿了步,半晌,只吐出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你知道,我自小就认定了,你也说过会娶我的。。。”思芸一脸痛苦地看着夜城歌,眸中滑下两行清泪,然,她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夜城歌打断。“思芸,自娶了她之后,我便没再想过娶任何人,即便是你回来,我也没动过那样的念头,若是她会不开心,那么,我会许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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