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弦看也不看思芸三人一眼,牵过白昱辰的手,笑道“儿子,我们走,别被不相干的人影响心情。”
思芸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凭的是什么,那么自信?敢拿她的命来赌?就凭城歌的爱吗?
哼!哪那么容易?她与夜城歌青梅竹马,这么多年了,她就不信斗不过一个司若弦。
感情这个东西,若真有先来后到的话,世界上又哪里来那么多痴男怨女?
“哈哈。。。若弦,你真是太有才了,不让对方掉一滴血,就彻底完胜。”走出思芸等人的视线,白昱辰便大笑起来,想想方才那三个女人变化多端的脸,心情就大好。
若弦太厉害了有木有?
“最后那句话太帅了,你哪里来的自信?”白昱辰说“我开始崇拜你了。”
“你不是早就崇拜我了么?”司若弦扭头看向白昱辰,轻轻勾唇。
“有吗?有吗?”白昱辰开始眼睛四处看,装作不知。
司若弦轻轻摇头,心里那种莫名的担忧更甚了。
算算时间,夜城歌应该到边关了,不知道是否已与花凌哲碰上?
这几天,很平静,平静到司若弦有一种错觉,仿佛,这是让她死之前给的最后宁静。
夜城东、夜城釿两人皆全无消息,不过,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了魔界,司若弦从来不是一个多事的人,更不愿卷入那些大的风波之中,只要不伤及她所在乎的人,她可以置之不理。
据她分析,若是夜城东与夜城釿真的在魔界,凭着两人的姿色,要在爱好男色的魔界君主身边活着,并非难事,又因,司向南请辞,意欲归隐山林的事被皇上拒绝了,故,司若弦也就将夜城东与夜城釿的事情暂时搁置了。
边关传回了消息,夜城歌与花凌哲第一次交战,雷厉风行地夺回了一座城池,同时,夜城歌也带了一封书信给司若弦,尽述想念,说他会尽快回来。
司若弦心情复杂了,她知道,战事一起,不是说停便停的,到底要花费多少时间,谁也说不准。
分别这么些天,她也想夜城歌了,心下已经决定,若是夜城歌再有一个月回不来,那她就去边关找他,纵如此,还是回了一封信,让送情报回来的人带回边关交给夜城歌,闲来无事时,就抚抚琴、作作画、摆弄摆弄花草。
看着府内的一景一物,似乎都能想起夜城歌,特别是看到杜铭与素锦情意绵绵时,便更是想念,想起两人的一切一切,那种疯狂的思念,令司若弦都有些惊奇,她觉得,她一定是中毒太深了,否则,怎会越来越想他?
又是两日过去,天气逐渐热了起来,司若弦如往常在沁雪苑作画,依旧是白昱辰小家伙作伴。
他着实有些不明白,司若弦一看就不是能安静的主,怎么就乖乖呆府中弹琴、作画、摆弄花草了呢?
“若弦,你没发烧吧?”这已是白昱辰第n次问司若弦了,他实在是觉得太惊悚了。
司若弦骤然停下手中的动作,一巴掌向白昱辰拍去“没发烧就不能做这些事了?”
“很痛耶!”白昱辰大叫,一脸委屈“我就不明白了,夜城东与夜城釿的事情都摆那没解决,你怎么就能安静地呆在府内做这些事情呢?”
司若弦挑眉“他们俩关我什么?你不也说过了,若无意外的话,他们俩都在魔界,凭着他们两个的姿色,死不了,既如此,我又何必操心?”
“可我很无聊啊!”
“我捆着你了吗?”
“没有你,不好玩呀,再说了,万一我这一去,回不来怎么办?”
“那就好好在王府呆着。”
“若弦,我怎么觉得你有心事呢?”
爱子们命。“我能有什么心事?”
“你在担心什么吗?”
“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没错,司若弦就是在担心,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安静,她就越是不安,按理说,夜城歌出征了,凭着皇上对她的不满,最少也会给她一个下马威,可是,皇上却按兵不动,这超乎寻常,她也曾偷偷潜入宫中查探过,却没有任何异样。
还有,前几天遇上的那三个女人,后来,司若弦才知道其他两个女人,一个是户部尚书的女儿,一个是刑部尚书的女儿,而这两个女人与思芸一样,都是皇上属意,意欲指给夜城歌的。。
凭着那三个女人的脾性,不似会善罢甘休之人,可是,这么多天了,却是没有任何动作,仿佛那一日的插曲,从不曾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