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若弦瞪大眼睛,大脑一时处于空白,根本忘记了应该怎样去反应,只由着夜城歌越吻越深。
司若弦的唇很柔软,一如既往的香甜,多月来的担惊受怕,思念折磨,尽数化在这一吻中。
于夜城歌而言,失而复得,实在难能可贵,他爱极了司若弦,很想就这么要了她,然而,他却克制住了,她的身体不适,他怎忍心让她太累?
司若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回吻夜城歌的,当她真正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站在地上,抱着夜城歌的脖子,微微踮着脚尖,与夜城歌唇舌紧紧纠、缠,相互追逐,似是怎么都吻不够,心底深处,更有了一种火热的欲、望,如电流般,迅速窜过全身,她的大脑再次当机。
夜城歌心里很雀跃,为着司若弦的回吻,他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她,也是渴望着他的。
有了这样的意识,夜城歌扣在司若弦腰间的手紧了不少,吻得亦更深,同时,也更温柔了,似乎怎么吻都吻不够,越吻,越是不想离开,越吻,越是想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血液,他想,若是时间能停留在这一刻,多好。
两人极至缠、绵,一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两人都快要无法呼吸,方才分开。
缠、绵一吻,司若弦的脸色一片酡红,唇被夜城歌吻得红肿,眸光一片迷离,闪着未尽数褪却的欲、望,说不出的风情、诱、人,阳光倾洒,落在她的身上,金色的光芒晕染开来,似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她额间的凤羽花红得妖冶,闪着迷人的光泽,本就酡红的脸色,似染上了一层娇羞,红肿的唇更泛着莹莹的光,无一不透着致命的诱、惑。
夜城歌喉咙滚了几下,呼吸顿时又紧,浑身的血液再次沸腾,所有的热情都直冲身下的某处,还未压下的坚、挺,更是肿胀,他,眼中有着一层雾气,雾气下是一双亮如宝石的眼,眸光暗深得可怕,似有两团火在燃烧,盛满了欲、望,下身的小城歌,更是耀武扬威。
该死的!夜城歌低咒一声,别开脸去,不敢再看司若弦。
这几个月里,夜城歌一直是禁欲式生活,又处于高度的神经紧绷状态,情绪起伏很大,好不容易找到司若弦之后,她忘记了以前的一切,忘记了他,他们无疑又是重头开始,而今,苦尽甘来,他重新得到司若弦的爱,她又这么真实地在眼前,他又怎会不想要她?
当然,夜城歌的身体是很想对司若弦禽、兽一回的,但到底还是忍住了,天知道他克制得有多辛苦。
司若弦也被夜城歌眼底那深沉的欲、望给吓了一跳,只是一个吻,她没想到夜城歌的反应会这么大。。
是谁曾说过,男人要真爱一个女人的话,那一定会很想要她,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或者眼神,都能轻易令其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尽数崩盘?
司若弦觉得这话说得有些过了,男人嘛,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作,欲、望抬头,是个女人都能上。
然而,情、欲的发泄与爱的欲、念是不一样的。
司若弦知道夜城歌在竭力控制自己的欲、望,见他忍得一头大汗,倒真有些不忍心,不过,她只会视而不见,还不至于会在大白天的对他发出邀请,哪怕,她心中并不排斥,甚至是想要与他亲密接触。
似乎过了很久,两人都没有说话,绿林之中,除了鸟鸣之声,再无其他。
暖阳披洒,不遗余力地打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镀上了一层金边,本就光彩夺目的两人,在此时,看起来更加夺目,四周皆成为他们二人的背景。
司若弦望着夜城歌的侧脸,第一个想法是,这男人,真是好看;第二个想法是,这男人,是属于我的。
司若弦很惊奇地发现,她的心里很轻松,前所未有的满足,她想,能够跟他这样平静地过一辈子,也是好的。
不知过了多久,夜城歌才平复下自己的欲、望,走到司若弦面前,很自觉地蹲下,道“我背你回去。”
司若弦也不客气,利落地爮上她的背,夜城歌唇角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连眼里都是满满笑意。
夜城歌的肩不算很宽,却给人一种能够挑起一切重担的感觉,是一个很好的能够遮风挡雨的避风港,司若弦觉得很安心,双手紧紧抱着夜城歌的脖子,头埋在了他的后颈,享受着他给的安全感。
夜城歌的肌肤并不白、皙,由于长年征战沙场的缘故,呈古铜色,但他皮肤很好,细腻、不粗糙,令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
司若弦那么想着,也就真的那样做了,她的动作很轻柔,细腻的指尖缓缓划过夜城歌的颈部肌肤,夜城歌浑身一个颤栗,司若弦手指所过之处,皆如一团火在烧,极至蔓延,如电流瞬间窜过全身,传至四肢百骸,他浑身的神经都开始紧绷,吓体刚淡下去的欲、望,再次抬头,耀武扬威起来,连脚下的步伐都变得有些僵硬,这对他来说,真是要命。
“别动。”夜城歌低喝,出口的声音却是饱含情、欲的暗哑,充满极致的诱、惑。
司若弦果然不敢动了,乖乖地趴在他的背上,闻着他身上特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