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的唇准确无误地落下。
恩,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
他覆上她的唇。
一点点的掠夺着她的呼吸,然后渐渐加重了力道。
对面的某人深感呼吸困难似乎已经想逃了,可她越是想逃脱,男人体内的暴戾因子便越是肆虐,他扼住她的后脑,阻止她乱动,想起她提及香菱时的样子,想起她在赌场女扮男装的样子,甚至想起她和除他以外所有人接触,都无一不刺激着他的占有欲。
当凌珂清醒的时候,他总是会无意间地美化着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总是会尽量表现地绅士和不在意,而此刻,他只想尽情地让他的偏执发酵,不计任何后果。
终于,心中那只野兽冲出牢笼。
瞬间,唇齿间弥漫起一丝血腥之气。
听到凌珂轻哼了一声,傅冥寒那腥红的眸子这才骤然恢复了颜色。
他看向对面依然昏沉沉的女孩,低哑的声音敏感的在耳边诱骗着。
“你乖一些,这次不弄疼你了。”
紧接着,他扯开了自己领口最紧的第一颗扣子,然后是第二颗,第三颗……
而当他仔细看向凌珂时,却发现她颈间泛着红的皮肤上起了很多不易察觉的小红点。
难不成对酒精过敏……
真是该死,本以为只是普通的酒量差,若是过敏,就不能轻视了,他艰难地平复着自己那濒临爆发的感觉和心口激烈翻涌的血液。
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煎熬的了。
房间里安静了好半晌。
他微喘的声音才再次响起。
“管家。”
“主子,我在,”管家的声音隔着门,有些战战兢兢。
“叫林殊织来。”
“是,主子。”
当晚,凌珂服下抗过敏药物,睡得如醉汉般香沉。
而傅冥寒则在他卧房的大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才有了困意。
刚一睡着,却又梦见了那个折磨人的女孩。
梦见她用身体缠着他。
像上次那般咬了他。
而他则回敬给女孩更多的印记……
***
次日。
凌珂从床上醒来,只觉得太阳穴一阵一阵地抽痛。
昨晚发生什么了?
这一身的消毒水味又是哪来的?
为什么她的记忆只停留在晚膳的时候,之后的事都想不起来了……
她走到洗手间,对着镜子洗了把脸。
抬眸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女仆制服的颈链下竟然还多了一条银白色的项链,她仔细地看了看项链的坠子。
坠子是银白色的雪花形状,艺术的线条上嵌了很多的碎钻,而雪花中心,用复杂工艺镂空镶着的,正是她帮主人夺回来的那颗蓝宝石。
不得不说,确实很美,巧夺天工。
最重要的是,她喜欢雪啊。
可为什么会戴在她脖子上呢?
实在可疑,她决定去问问清楚。
进了书房。
傅冥寒斜睨了她一眼,见她身上的红点已经消了,便收回视线继续看公文。
好似带着点气。
凌珂觉得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