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识好歹,柳毅之也不再管了,他现下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挺着腰就要往她花穴里塞。没想到刚入了个头,还没到中段,那处紧致销魂的要命,竟叫他忍不住交出了元精。
好一会后,柳毅之阴沉着张脸,抽出了疲软的分身。燕云歌愣过之后是忍不住的大笑。
“你还笑!我今天非要肏了你不可!”柳毅之恼羞成怒,见她笑得不能自抑,不由得脸上无光,咬牙切齿说道:“男人第一次我算是久的了,不准笑了!你信不信我马上办了你!”
燕云歌听他大放厥词,笑得更厉害了,甚至出了眼泪,水眸湿润,里头倒映出了身前之人狼狈的模样。可柳毅之却觉得她此刻迷人不可方物,比天上星星还要耀眼,想到她刚才说的打赌,他心不甘情不愿道:“算你赢了。”
说完,他将唇贴上,舌头撬开她的牙关,一点点去吞噬她的呼吸,双手也没闲着,一手揉臀,一手揉乳。而刚出过货的阳物更是不甘寂寞地贴着花穴蹭了蹭,虽然不能进去,但是这样摩擦,更有一番滋味。
燕云歌有些动情了,双眼幽幽暗暗,主动拱起身子,乳尖去蹭他的胸膛,这个姿势能让两人的下处更紧密结合。
“不准再惹我,小心我反悔马上办了你……”他的声音更喘。
见他呼吸急促,眼里分明有欲火,却信守诺言真的没再进去一寸,燕云歌不知怎地莫名相信这个男人不会出尔反尔,难得她真的动情,虽不想委身于他,却是更不想委屈了自己。
燕云歌牵过他的手,来到身下敏感的花穴,挑起的眼尾里散发着能勾人魂魄的媚,声音和她现在的身子一样软,“姐姐教你,以后这里出了水,才能进去……”
“黄毛丫头也敢做我姐姐……”他在她耳边轻声回应,身下的阳具贴着她湿润的花瓣,已经猛地快速抽干了几百下。
“叫声夫君听听。”
“你……慢点,不要用蛮力,会伤着我……”
“放心,我伤了自己,都不会伤了你。”
柳毅之咬着牙说,手也没有含糊的往那处摸去,他猜测那个小核是她情动的关窍,便用手指大力按压旋转着,燕云歌吃痛,赶紧叫唤:“你这粗人!轻些!”
见她痛得脸色发白,柳毅之软下心来,改用手指轻轻去揉那顶端的小核,好一会后,他问道:“这样有无好些?”说着他用手指进去探了探,里头已经泥泞湿滑的一塌糊涂,极力忍住了想将阳物插进去的欲望,手指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他的呼吸跟随着动作是越来越喘。
“就是这般,不要停下……”
几十下后,燕云歌突然绷紧身子,小腹一酸,忍不住泄了阴。
仅是用手指就教她满足,柳毅之得意地又去亲她,声音里带着他不自知的宠溺:“你满足了,我这可还杵着呢,叫声夫君听听,今日就放过你。”
燕云歌从情欲中回过神来,抬起的眉眼里头真是万分勾人,她伸出手摩挲着他的脸,轻轻说了一句:“柳毅之,威胁、攻心,对我都没有用,唯有感情可以留住我。”
“你.……”柳毅之心下顿时意乱,燕云歌已经抽回了手,步伐坦然的去拾起衣服,一件件地穿回去。万花楼的衣服已经被他撕毁,她穿的是他的衣服。两人身形差了不少,因此柳毅之的衣服整个松垮在她身上,分明是滑稽的,可落在柳毅之眼里是意外的平添几分魅惑诱人。
见他还光着身子硬着阳物就这么眼巴巴地站着,燕云歌忍不住笑了,视线再落在他肌肉分明的上身。啧,这个人看着苍白清瘦,却有一副不显山露水的好身材,那肌肉纹理明显的腹肌,那昂首叫嚣着的巨龙,光是看一眼就让她的花穴情不自禁的收缩着。刚才他射入体内的分泌物此时缓缓的留了出来,流得她双腿之间黏黏糊糊。
燕云歌不舒服的直皱眉,突然想到今夜目的,开口问了刘问的下落。
柳毅之这会倒不瞒她了,说道:“人和账本现下都在我手里,我可以给你账本,但是人不能给你。”
燕云歌轻轻抿了一下嘴唇,猜他会提要求,果不其然就听柳毅之说道:“叫我一声夫君,我就给你一本账册。”
这个人……燕云歌心里有了决断,她第一次这般受制于人,是绝不会让这个人留在这个世上,来提醒自己曾经的无能。
往日床弟间,与人调戏爱称不是没有过,但那是情之所至,是心之所向。于他,她第一次不肯失了半分妥协。
反正刘问只要不在太子手上,她的计划一样可以实施。
见她转身即走,毫不留情。柳毅之暗骂了一声,一颗心乱的无处梳理起,胸腔是又气又闷的情绪。
这个女人够狠,即使到了绝境,也冷静自持,轻易不会自乱阵脚。她将情和欲分的很开,刚才兴到头上时,她眼里依旧清明,只有着不能自捺的欲,等缓解了抬起眼又是清清冷冷一片。
真不知道是自己刁难了她,还是她算计了自己。
柳毅之望着依旧不肯软去的分身,露出了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