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初夜到底不能说完整和完美。
初夜的结束是不太好的回忆。
美好的开始,糟蹋的收场。
很多年后,夏一每每想起,都是一脸欲语还休的菜色;
而兰煜的欲语还休则是无奈的苦笑和包容。
他对她,总是极尽优雅与耐心,然而于她的狭道,以及初次承欢的陌生,都仍然无法承受他的硕大和那份痛楚。
可怕可怖!
这是夏一对那天晚上的印象。
……
他拉开她双腿,将欲望的圆润抵住湿濡的小口,从柔软潮湿的密处挤开一道缝隙。
又湿又软的小嘴,温温嫩嫩,骤然包裹他的龟头。
只一下,屏息的快感,意识一溃千里。
他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控制住用最重的力量撞进去。
只是一下,对她却是宛如受刑,僵住身体,连呼吸都不敢动弹。
他试图往前穿,却紧得无法深进。
明明已经湿得那样泥泞泛滥,浑身上下软得像没有骨头。
他不停地安慰抚弄,多次尝试。
弄到后面,把她弄得都烦了。
她对不是自己世界的事物,向来就没有耐心。
愿意和他厮混那么长时间,任他摆弄,已是极大的退让与尝试接受。
“你会不会弄呀,都弄多少次,为什么老是那样戳我,光把我弄痛。”
“我不要搞了,你出去!”
她哼哼地表示极大的不满。
兰煜听她犹如孩童的稚语又充满学术性的一本正经,简直哭笑不得。
情事一直由他主动,她的目光从未离过他的脸,所以没有看见他腿间的巨物。
若是教她看见,见识真正的模样,大概只是那样就能让她畏惧退缩了。
性器甚至没能进到一半,停滞在进口不远里的甬道。
兰煜伏贴在她脸颊厮磨,呼吸灼热凌乱,万般无奈。
嗓音黯哑:“一一……”
他真要被她磨死。
再一次试图进去。
先是速度平缓地挤进去一点,然后停顿一下,紧接着他直直地撞进去。
下体被尽根没入。
她的头猛地仰起来,腰肢上拱成一个扭曲的线,盆骨那里是支离破碎的撕裂。
凄惨撕碎的尖叫在空间震荡,身体重重地砸回床单时,她剧烈地挣扎起来。
苍白、创痛、那是她人生哭得最激烈凄惨也唯一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