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相安无事的一天。

至少在放学前一秒钟,她觉得这样的论断是合情合理且充分的。

仔细想想,三天以来,他们没有进行过一次有来有往的对话。唯一的交流便是不可言说的羞羞耻耻。

这还不是重点,更令人不安的,是她竟然有种被冷落的焦虑。

陶子悉歪头撞墙,咚咚的闷响引来前排的侧目。宋繁盯她一会,又转身朝后,发现冉轶已然早退后,扭头继续伏案写卷子,顺便发出一声冷哼。

真是潇洒啊。

陶子悉默默感慨,不忿于自己逐渐沉迷的事实,她将他碍眼的椅子踹了出去。还没来得及收脚,就被突入视野的本尊抓了个正着。

长腿将椅子勾回桌前,离她极近,而他落座的过程像是慢放,每一帧都布满了心思。

她假装若无其事,捏起卷子翻了个面。

又翻了回来。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昨天糖球融化的感觉还残留在体内,这时躁动突然占据了大半的意识,她这才发现他只是靠得稍近,她便软了,小腹不由自主地收缩,带着底下两穴都在跳动。

冉轶大概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