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她是女人, 她知道女人不容易, 所以她从不要求公司的女演员去陪酒培笑, 公司的戏一向是她自己投资, 也就不用看投资人的脸色。
这家公司不仅老板不按常理出牌,公司也不走套路,女演员们在这里活得潇洒滋润,从不需要委屈自己,搞得公司的氛围非常积极向上,每个人都干劲十足。
锦西来到公司门口,一辆黑色轿车正好停下,车窗摇下,秦晋的脸出现在锦西视野中。
锦西有片刻的恍惚,秦晋和秦宴的长相有几分相似却又完全不同,俩人五官都精致,但秦晋的轮廓更深些,按理说像秦晋这样的男人简直是霸道总裁的完美模板,偏偏他不走霸道总裁路线,戴上眼镜的他略显阴郁深沉,注视别人时眼神冷冰,毫无温度,恍若周围的阳光都冷了些。
季维妮坐在他副驾驶上,正尴尬地冲锦西微笑。
“老板好。”
锦西噙笑,脑海中那些小说情节又一次浮现出来,秦晋的癖好以及他那些似真非真的传说都让锦西产生些许联想,她很快回神道:“大哥。”
秦晋应了声,转身替季维妮解开安全带,季维妮一直低着头,下车时都不敢看锦西的眼睛,直到锦西喊她她才回过神。
“你跟大哥在一起了?”
季维妮沉默点头。
“多久了?”
“就最近。”
锦西盯着她注视片刻,季维妮虽然眼神躲闪,却不像是被强迫的,而秦晋虽然变态,却有自己的原则,如果只是自己关上门玩些禁忌的花样,来点非常手段,不影响别人,双方都乐意,那也碍不着别人什么事。
“恭喜。”
季维妮逃跑似的跑了,脸火辣辣的总觉得锦西那视线明明就是洞察一切的,季维妮收拾好去了剧组,这一路她都在想自己跟秦晋的事,那日她因为曹睿的事咨询了秦晋,当天晚上,曹睿果然又威胁她,说要把她的照片曝光,当晚她跟秦晋达成条件,秦晋帮她摆平曹睿,但作为条件,她要做他的女人。
季维妮开始时很惊讶,虽然她不了解秦晋,可她经常看到秦晋的弟弟来接大老板,她知道秦家在京州很有势力,而秦晋的个人条件也很好,像他这样的人要什么女人没有?
但季维妮很快发现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秦晋这个人在床上有特殊的癖好,他很喜欢调j她,让她臣服于她,并在她身体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就像动物标记伴侣一般,季维妮总有种被标记的错觉,季维妮从小在农村长大,思想保守并不能接受这些出格的花样,可人的底线是在一点点放宽的,就像秦晋所说,调教一个人是需要慢慢试探对方的底线,季维妮从一开始时的羞涩,到后来能接受他进一步条件,最后愿意在身上留下他的标记,配合他那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如今她彻底沦为他的奴隶。
不可否认当她开始接受之后,体内那种基因被激活,经常能感受到比以前更多的快意,且秦晋这人深谙人的心理,每每都能让她在他的引导下,步入天堂。
季维妮很难形容内心的矛盾,她攥着手里的剧本,眼睛盯着台词,却一直在走神。
她和秦晋这样应该是不对的吧?
她总不能一辈子不找别的男人就跟他在一起,而他只要她做他的女人,却不是女朋友不是老婆,那么以后等他们分开了,她习惯他的步调,习惯这种重口味的,对于别人是否还能接受?
再来,秦晋在床上真是完美的伴侣,除了那双眼阴沉得可怕,此外他一切都远远高于女人对伴侣的遐想,吃惯了琼浆玉露再去吃包子咸菜,多少难以下咽。
“维妮?我说话你听见了吗?方总推荐了一个喜宴地产的开幕仪式活动,对方给的价格很高,你意下如何?”
喜宴地产?
季维妮回神,“你看着办吧!”
“行,方总很惦记你,有好事第一想到你,喜宴给的价格是市场价的1.5倍,再也不能比这更好的价格了。”
季维妮叹息一声,她怕是跟秦晋扯不开关系了,参加个活动都跟他弟弟扯上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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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后锦西询问秦晋和季维妮的事,秦宴明显一怔,显然也没料到会有这样的事。
“说起来,我似乎真没见过我大哥有什么女人。”
“你哥他没什么不正常的吧?”锦西询问。
秦宴瞥她一眼,“放心,虽然看起来像杀人犯,但他控制得住自己,不至于做出那种事。”
然而就连季维妮都没料到,当天她接到警方协助调查的通知,说是她前男友曹睿被人杀死呢。
听到这个消息,季维妮浑身冰凉,下意识想到秦晋说的话。
他说作为交换,他会摆平曹睿,这话说完没几天,曹睿竟然死在自己家里,且死状颇惨,根据伤口推测,对方是被专业的手术刀刺死的,这一切都让季维妮下意识看向秦晋。
有秦晋护着,这事没有被记者发现,季维妮从警局回来后浑身依旧发抖,她颤抖着看向秦晋,嘴唇发白:
“秦晋,是不是你……”
秦晋斜睨她的眼神依旧是冰冷,却又比寻常多了几分玩味,他抚摸着季维妮的额发,笑得诡异:“你认为是我杀了他?”
“难道不是吗?”季维妮低着头,不可抑制地发抖起来,秦晋那冰冷苍白的手越是靠近她越是抖得厉害,第一次见面季维妮就知道他绝不是普通人,他家里那么多跟死人有关的东西,看得人毛骨悚然,可她还是跳进来了,如今秦晋是完成了她的心愿,可他竟然把曹睿给杀死了,这世界实在是太疯狂了,更疯狂的是那些警察竟然任由他这个杀人犯堂而皇之进入警局,这个世界怎么了?她怎么可能跟一个杀人狂在一起?“他是被专业的手术刀杀死的,我在你家里见过那种刀。”
秦晋笑出声,那笑声回荡在车里只让人周身更为寒冷。
“季维妮,你这话让我莫名生气呢,你说今晚我该怎么处罚你?”
季维妮低着头不敢看她。
“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就该学聪明点,不该说的话不必说,你看你总是这么不乖,不乖的让我有些心疼,毕竟我的处罚你未必受得住。”
当晚,季维妮作为奴仆受到了主人的惩罚,可她却一点不在乎身体上的,只愈发害怕,秦晋这个变态可是杀人犯,他不会哪一天一不高兴,把她给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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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就到了年底,今年年初时,林巧珍和梁素云和锦西一起来申城,那时候任谁也想不到她们竟会在短短一年内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锦西的三位兄弟还同时在申城买了房子,如今一家所有人都在这生活,久了似乎也能习惯。
只偶尔老家有些远方亲戚身体不好需要林巧珍回去照料,林巧珍会因此感叹,离家远就是这点不好,亲戚间来不及走动,疏远很多。
年底,锦西在小南村不远处修建的五色鹿分工厂已经在施工了,观澜地产有专门的人过去监工,不需要她多烦心,那块地占地面积很大,如果顺利明年就能投入生产,县城的三年免税政策会为五色鹿免去不少税费,锦西打算把五色鹿的工厂业务迁过去一部分,如此,五色鹿一年至少可以少交上亿的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