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阳物整根抽出又整根没入,不知疲倦地重复活塞运动,阴道的内壁紧紧绞着他,像是在抗拒他的插入,又像是不舍他退出,只管绞着他。
“你这里,还是要天天干,一天不肏就紧得让人发疯。”
陆敛深吸口气,眉眼舒展,显露他正经历着人间最极致的欢愉,水流顺着锋利的下巴往下淌,途径凸出的喉结,结实的胸肌,精壮的腰腹,流入一丛浓黑神秘的幽林,冲刷两个人相接的部位。
“哼……又不是…我的错…嗯……”
谁让他,出门动不动就是以月计数。
单善被抵在墙上,他每一记挺腰,那凶猛的恶龙摩擦阴道的敏感点,毫不留情地顶戳她的最深处,似乎下一秒就要破开宫口,直捣子宫,她掐紧他的手臂,涂着蔻丹的指甲掐进他结实的肉里,稍微抵抗这汹涌澎湃的快感。
“知道你饿,我这不就提前回来了。”
他撞到最深处,没有退出,反而蛮横地继续往里顶,阴茎绕着圈研磨她的幽穴,两颗圆硕的囊带摩擦女人柔嫩的阴部,粗硬的耻毛都要塞进她穴里。
她张着嘴,一连尖叫几声,急促地喘息,语气娇蛮:“你是要弄死我吗!轻一点!”
花穴的敏感处哪经得住他刻意的挞伐,一小波爱液当头淋下,陆敛被浇得尾骨酥麻,喉结滚动,忽地抽出,又猛地送入,她婉转的低吟,他轻笑一声:“难道不是,欲仙欲死?”
他吊着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眼神直勾勾地盯着仰起的小脸:“让你上个班,怎么晒得跟炭一样?”
这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瞬间让她回想到之前跟张雪瑶握手的场景,架在他腰上的腿儿撒气般踢他一脚:“你才跟炭一样,再黑也比你白!”
一个两个的,都跟她晒黑这事过不去了。
她这一蹬,软绵绵地没有劲儿,反倒增加了些额外的情趣,单善后知后觉地,又羞又恼,干脆抿着嘴闭着眼,眼不见为净,连叫床都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