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我怎么没有印象了!这一定是你瞎编乱造的!”
她拒不承认,最终答案不仅跟她的魅力无关,还笨出天迹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一吻她的嘴,妥协:“好了,不笨。”
“本来就是,我们班主任都夸我冰雪聪明!”
反正班主任不在,随便扯也没人拆穿。
话音刚落,她突然夸张地瞪大双眼:“我那么小你就喜欢我,那不就是恋童……”
没让她说完,陆敛出手捂上她的嘴巴防止她再胡言乱语,淡声解释:“不是喜欢,就是记住了你。”
后来他历经三年牢狱,出狱不久胜任中远的总经理,单伯尧邀请他参加女儿的十六岁生日宴。
“那不是我第一次见你。”
他松开捂嘴的手,下结论:“所以,跟一见钟情无关。”
她干巴巴地哦了一声,翻白眼小声嘀咕:“哼,那不也还是栽在我手里。”
他亲她的眼睛,脸颊,大方承认:“嗯。”
她眨眼冲他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那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不清楚。”
他的脸伸到她颈窝磨蹭,轻咬她细长的脖子,哑声告诉她:“不过,应该比你早。”
“这样的啊。”
她笑得露出口白牙眼不见眼,笑声清亮,“行吧。”
这题,算他过了。
她又期待地问:“那你喜欢我什么?”
“行了,小东西别得寸进尺。”
听到还有问题,他脸色一沉,横抱起她出了书房疾步去二楼的卧室,一把将她抛到柔软的床面边快速地脱裤子,“喜欢就是喜欢,就跟想上你一样。”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单善看到他撑起来的内裤,吓得赶紧裹上被子图案成一团,“你干嘛!我还有大姨妈呢!”
而且中午才发泄过一回。
“那就用嘴和手。”
“混蛋,色鬼!”
他勾唇冷笑,内裤往下一扒,那根硬东西顿时直挺挺地蹦出来暴露在空气中,顶端沁出点点浓白的前精,她小声地尖叫,翻转身的同时他趁势钻进被窝来,抓住她的手握住勃发的昂扬。
单善手嘴并用地帮他释放了一次,累得两手打颤嘴唇微肿,无比地期盼生理期早日结束,照这节奏,下一回就轮到她的胸了。
她边喘气边吐槽:“你就说吧…是不是…想趁这回…把我身上没日过的…都搞一遍……”
两人面对面侧躺,男人两只健臂环着莹润的肩,答她:“也不是不行……”
语调平平面容清冷,被子底下两条有力的长腿却紧紧地夹着她的下半身,那团发泄过后依旧饱胀的东西贴着她的内裤有意无意地摩擦。
单善算是领教了,这就是个表里不如一的衣冠禽兽。
色,色到没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