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听出来吗?估计小高挪用公款,怕东窗事发,贿|赂老大的秘书小方,企图色|诱老大,然后色|诱的工具是刚才送外卖的小姐?”
“这小高真的是,好好的高管不做,是哪根筋搭错了吧,色,诱老大?基本上和让老大相信世上有长生不老药一个难度的吧。”
“你错了,怎么可能一个难度,我觉得骗他世上有长生不老药难度系数更低。”
这时候周秘书开口了,“请问各位,这些我要写进会议记录吗?”
众人立刻沉默,转身讨论如何追回那十个亿,一个亿的提成,很诱人啊。
周秘书也很纳闷,总裁每次开会都这么随意,而她每次都得给他编出十几页的会议章程存档,这次会议中发生的事情,她要怎么写?头秃!
散会后,孙成沉默不语,他一直坚信,这次爱神丘比特的箭,肯定是射中了老大,可这次会议之后,他被全盘否定了。
“还觉得老大喜欢景小姐吗?没想到你孙情感专家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林浩幸灾乐祸道。
孙成还挺郁闷,“老大故意让景小姐送外卖进来,给高经理一个致命打击,这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高经理的脸,太狠了。”
“那是他们自找的,老大最讨厌背叛和欺骗,因为他哥哥,老大更加讨厌拜金女,以后你别再乱说,把他俩凑一块,万一老大听到了,有你好看的。”林浩低声警告他。
孙成自觉地做了个胶带封口的动作。
等人散了之后,周秘书还在会议室里整理会议章程,口干舌燥,随手拿起身边的咖啡喝了一口,刚入口她就愣住了,她居然喝了这种垃圾食品?她皱着眉正准备吐出,唇齿间顿时弥漫了咖啡的清香,很原始,很纯粹的咖啡味,和公司的现磨咖啡不相伯仲,这样的咖啡装在这种快餐纸杯里,高富帅套麻袋啊?
她又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润而不腻,苦而不涩,回味无穷。
她自嘲地笑了笑,老大的口味这么刁钻,能入得了他口的咖啡,怎么会是次品?她拿出手机扫了扫纸杯上的二维码,悠悠甜品店。
怪不得老大要增设甜品台,看来那家店来了位厉害的师傅。
另一边,景悠悠闭着眼睛坐上了速度超快的观光电梯,十几秒钟的时间,她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到了一楼,像重生了一般,狠狠地吐了一口气,果然什么样的主人就经营什么样的公司,连电梯都那么鬼魅狂狷。
景悠悠回到店里,施语立刻围过来,问:“悠悠,他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景悠悠摇了摇头,搓了搓脸蛋,说:“暂时没事。”
施语:“暂时?”
施语话音刚落,店里走进一个高大的男人,景悠悠习惯性地道了句:“欢迎光临。”
没想到男人的脸色阴冷得可怕,径直地朝着景悠悠走过来,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狠狠捏住,牙缝里吐出几个字,“我不是跟你说过,如果没有成功,你就把你的蛋糕店转让了,我给你一笔钱,你他妈的滚蛋么?你还回来开什么店?还他妈的送外卖?”
景悠悠懵了一秒钟,这个世界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偏执疯狂?这男人不就是刚才大魔王的会议中众多首脑之一?她立刻反应过来,看来又是原主留下的债啊!原主还真的是不挑,这男人,颧骨外突,鼻梁塌陷,一看就不是好人啊。
这锅还没完呢??
“景悠悠,你这个贱人,我现在就把你给办了。”男人阴冷说着,把景悠悠往墙上推。
“你谁啊,你嘴巴放干净点。”景悠悠瞪他。
张圆、张父和施语也反应过来,连忙伸手去拽高经理,可现在的高经理可是亡命徒,力大如牛,把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死死地掐着景悠悠的手腕。
店里的客人都吓傻了,没人敢出声,全都退了出去。
原来这个世界的吃瓜群众,不够见义勇为啊。
“张圆,打他的头!”景悠悠喊出声。
景悠悠被高经理摁在墙上,她的双手被他箍死,他正想往景悠悠身上趴时,施语、张圆和张师傅拽着他,不让他往景悠悠身上靠,张圆18岁,瘦瘦弱弱的,没什么力气,张师傅年纪也大了,三打一,打不过。
高经理人高马大,180的健硕大个子,用力一挣,张圆等三人都跌到地上,而获得自由的高经理面容扭曲,言语污秽,“景悠悠,你这骚|浪|贱样,不是很喜欢这种碰瓷吗?”
景悠悠握紧拳头,咬咬牙,感情当她好欺负了是吧?她正想抬腿踢。
张圆反应快,转身往厨房跑,端出一口大锅,正想往下砸。
“高经理。”玻璃门旋转,一道低沉冰冷的声音想起。
第20章
高经理一顿。
这道声音强势而阴冷,他背脊发寒。
所有人都愣在原地,众人向他投去目光,江秦,孙成和林浩从门外进来,他脸色阴沉,目光冷得像北极的冰山。
景悠悠看到高经理分了神,立刻反应过来,双手立刻挣脱被他紧紧箍着的手,咬咬牙,甩手就给了他一巴掌,他还没回过神,她反手又是一巴掌,“你嘴巴放干净点,骂谁呢你,狗东西。”说完又是一巴掌。
三个巴掌一甩,高经理有点懵的,他刚想还手,江秦大步流星,走到他身后,抓住高经理的后领口,哼一声,像提小鸡一样,把180的大个子从景悠悠的身上提起来,往孙成身上一扔。
孙成抓住他,将他扭过来面对江秦,江秦微微扬起头,扯了扯领带后,立刻紧握拳头,虽面不改色,可双目猩红。
砰砰砰——
左勾拳,右勾拳,上勾拳。
西装衣摆随着他的动作幅度晃动。
花式泰拳,连续三下,毫不停顿,而出拳的人神色淡然,仿佛打人的并不是他。
“啊——血,别打了。”施语尖叫了声。
景悠悠站稳,看到高经理的嘴角果然流出了一道殷红的血,她轻轻磨了磨牙。
江秦停下手,侧过头,若无其事地问景悠悠,“你说,还打吗?”
景悠悠轻轻吞咽,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