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被囚禁的日子里,他一直在想她会遭受什么,差点被自己丰富的想象力给折磨疯。
他需要停止想象,停止自我折磨。
沈清眠面露痛苦之色,“一定要讲吗?我回来了不就好了。”
“我想知道。”钟寒执着道。
沈清眠迟疑了一瞬,“我不太愿意回忆起,但你想知道的话,我就跟你说说吧。”
“嗯。”钟寒握紧了她的手,给她力量,又安抚着她。
沈清眠讲的有些乱,想到哪里讲到哪里,隐下了时景云和她的过于亲密的行为,担心钟寒会利用谢谦的身份,转头把时景云给害了。
时景云会做出那些事儿,她有很大的责任,她不能再害了他。
钟寒听完后,久久不语。
过了许久,他才道,“你受苦了,我以后会好好护着你,不会让你置于危险的境地,”他头微低,垂眸看她,“你也得听话,不要一个人跑出去了,好吗?”
沈清眠心有余悸,“我不会了,我记住这次教训了。”
钟寒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视线放在了窗外。
她隐瞒了一些事,他听得出来,但大部分事实应该与她说的无差。
她在时家遭受的,比他想象中的好多了。
还有些事儿,她不愿意说,他就不再追问了,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就饶时景云一命好了,冲着他知道怜惜眠眠,没有对她做出特别过分的事情。
反正到最后,眠眠还是回到了自己身边。
这一次,他再也不会让她落入别人的手里了。
她只能在自己的掌中。
……
回到钟家,沈清眠在钟家修养了几天后,想要接着去公司上班,却被钟寒以她的精神状态不佳,不适合工作为理由,半强制的把她留在了家里。
钟寒限制了她的自由,尽可能的不让她出门。
即便是她有机会出去了,也是在钟寒的陪伴下,活动场所就在电影院,公园以及远山,停留时间也不长,通常看完电影,逛完公园或者爬完山就回来了,连饭都不愿意在外面吃,钟寒说是外面的吃食不健康,不如回去家里吃,可以说是相当健康的老年人生活了。
这样被人强制安排的生活,沈清眠过的无聊又无趣。
在好感度刷满的情况下,沈清眠知道即便还剩七点杀意值,在没有外人的刺激下,也是很难获得钟寒的杀意值的。
是以,她并没有故意惹钟寒不快,想要尽早拥有外出的权利。
但三个月过去了,钟寒还是以爱之名,拘着她不放,她不免有些烦闷。
……
晚上温存过后,钟寒一手揽着沈清眠的腰,从背后吻着她的肩胛骨,细细密密的,惹得她有几分痒。
沈清眠推开了他,坐了起来,用毯子遮住了大部□□体。
她伸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凉白开,喝了大半,垂眸看着手中的玻璃杯,没有躺下的意思。
钟寒察觉到了她的不开心,看着她脖颈胸前雪白肌肤下的点点红痕,他眸色暗了暗,“怎么了,弄疼你了?”
男人在平时温温柔柔的,在床上确实截然相反的态度,他将心中的野兽释放了出来,带着股狠劲,一寸寸进攻,一遍遍占有。
沈清眠哭着求饶的声音,丝毫不会引起他半点恻隐之心,只会让他更想欺负,他也是这样做的。
虽然嘴上依旧说着温柔安抚的话语,动作却是又狠又疾的,他就是这般恶劣。
他喜欢看她沉沦在他制造的□□里面,无法思考,只能被动的承受的样子。
欢愉或者痛苦,都是他给她的。
沈清眠说,“钟寒,我明天想要去上班。”
这不是她第一次提及这个。
他抚上了她的柔软,不轻不重的揉捏着,声音徐徐,低沉如优雅的大提琴,带着若有似无的欲色,“外面太危险了。”
沈清眠拍开了他的手,“我和你说正经的。”
“有我陪你出去,还不够吗?”
“不够,我需要相对的自由,和正常人一样生活。”
出乎意料的,这一次时景云异常爽快的答应了,“好啊,明天你和我一起去上班吧。”
“真的吗?”沈清眠未想到这一次他会如此轻易的答应。
“真的,明天我载你去公司,躺下来吧。”
沈清眠面露微笑,说,“我去洗个澡。”
“不急,”钟寒将她重新拉到的床上,声音喑哑,“眠眠,我们再来一次吧。”
说着,他堵上了她的唇,给予了她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另一头,则就着湿滑,一点点进入,动作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