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绵绵的抬起,李程昱又将之握住压在身侧,欺身而上,肆意的占着便宜。
另一边,小人参气呼呼的被三七拉回了房,它跳上床来回走动,神情焦虑。
“你说景宝怎么还不回来?”
它不耐烦的踢了踢床头随意躺着的三七,见它丝毫不担心,小人参更加不高兴了。
“都是你,刚刚就不应该阻拦我,让我上去抽那坏男人一顿,景宝也不用陪他去那什么客房,直接把人赶出去不是更好。”
“好了,不就一个男人嘛,景宝可能耐着,你还怕他被欺负了不成。”三七不在意的回道,拍拍身旁的空位,“先休息一会,你这走来走去晃得我眼晕。”
“哼,你就是心大。我打从第一眼看到那人就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刚刚都占景宝便宜了,谁知道还会不会找什么由头让景宝陪他呢。”
小人参想了又想,还是觉得不放心。
“不行,我要去看看。”它从床头直接跳下去,太心急,还给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是不是傻。”三七爬起来,坐在床头看地上那蠢兮兮的小人参,“你忘了景宝交代过我们不能出现在人前嘛。要是被人发现你,还不是要给景宝添麻烦。”
“我这是担心景宝。”
“你就是杞人忧天。”
两草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地上,互相瞪眼。
恰在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两草齐齐扭头看去。
小人参一看清来人,惊喜道:“景宝,你可回来了。”
客房里,李程昱坐在床上,身上的衣裳有些凌乱,他也无心去整理,只沉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星河。
一向嬉皮笑脸的人此刻神情冷漠,手中捏着一封他刚刚收到的书信,因为用力之大,那信件已然被他捏的皱成一团。
房间里异常安静,李程昱沉默许久,突然问道:“何时送来的信?”
星河低着头,回道:“三日前。”
“好,很好。”李程昱一脚踢翻跪倒在地的星河,“我不过离京一个月,一个个的都将我的话当做耳旁风了是吧。”
“属下不敢。”星河惶恐的重新跪倒。
“不敢?既知他病了数日,为何这信件三日前才送到?”
手中的信件被李程昱掷于星河的脸上,星河伏低头不语。
“回去自己领罚。”李程昱沉声说道。
“谢主子。”
李程昱走到房门口,停下脚步,冷声道:“现在,立即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