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2 / 2)

虽然男人一直笑得温和,看起来纯良又无害,但容凌总能从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似有似无的阴冷,他在心底里觉得男人不是好人。

赵婉晴对于穆成的态度还是很好的,一切都还是她和容凌的猜测,在没有确切的结论之前,她还是把于穆成当做她的恩人。

不过,赵婉晴和容凌都没有想到,他们想好的说辞,想要问明白于穆成到底是什么身份,这些问题统统没有用上。

因为他们对两人讲了路上发生的事情,以及说明为什么会持迟到的原因。

“你是玄门山宗的人?”容凌明显不太相信,可据他之前的推论,恰好就是那第二点!

于穆成温和的笑了笑,看起来十分的阳光无害,“应该是山宗宗主失踪以后隐居起来的隐士。”

容凌轻抿了嘴唇,说:“那不知道你是师从哪一方隐士?”

就算是隐士也有迹可寻的,山宗门人从来都不以多为贵,而是讲究精益求精,整个宗派的人都十分少。

但个个都本事高强!

山宗没有聚会一说,都是自己在修行,当自己收了弟子的时候便会将名字报上去,做一个统计便作数。

不过,这样的模式并不是说山宗懒散,相反,到了山宗的危急存亡之际,山宗门人便是出乎意料的强大!

所以,他们总是神出鬼没的!

加上山术的神鬼莫测、与鬼神通灵的他们更是被描绘得能通天彻地,甚至被妖魔化。

于穆成嘴角的那一丝弧度丝毫不减,神态自然随和,说道:“是边城萧慕然!”

白晨神色微怔,边城萧慕然她是听说过的,白崇光先前将山宗的传承都告诉了她,作为现任山宗继承人不知道山宗有那些人的话就说不过去了。

而这边城萧慕然在山宗也绝对算的上是一个杰出的人物!

当年的山宗,能与宗主白崇光抗衡的人也就是边城的萧慕然。

白晨没想到与于穆成竟然是萧慕然的传人,不过,这四十年来,白崇光都一直没有出现过,山宗增加了那些人,或者消失了那些人都不清楚了。

容凌自然也是听说过边城萧慕然的,至此,容凌算是勉强接受了于穆成的身份。

于穆成的眼中神色熠熠生辉,看起来十分的引人注目,他笑着说道:“最刚开始知道你是山宗的人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白宗主的嫡系传人呢!”

白晨如弯月的秀眉微微一扬,“谁叫我们一个姓呢?这不奇怪!”

赵婉晴和容凌并没有说出白晨的身份,因为白晨对于穆成隐瞒就是不希望他人知道,他们便不会多一句嘴。

“既然大家都是自己人,要不我们今天到哪里去好好的玩一玩?”赵婉晴对于穆成放下了心,心情十分高兴,便兴奋额提议道。

容凌看了一眼于穆成,口气有点干硬,“你决定吧!”

于穆成则是轻轻的笑了一下,“不好意思,今天下午和明天我都没有时间。后天吧!”

白晨看了一眼于穆成,这人业务挺繁忙的,白天答应和赵婉晴去玩,晚上还要去接收飞车党的挑衅!

赵婉晴看了看白晨,白晨支着下巴说:“下午我要睡午觉。”

于穆成不明白白晨的这句话,容凌和赵婉晴都清楚,白晨一说睡午觉,就说明她下午是有正事要办的。

秦罗回来后,众人吃了午饭才散开。

*

白晨决定不会在短时间内告诉于穆成自己的身份,她到现在还对那个温和的男人有所保留。

虽然男人很温柔,但她总是从男人的身上感受到一种不安定的因素。况且,于穆成还算不上她的朋友,他们不过泛泛而交,有许多事都不需要点名。

于是,白晨给邵枫发短信说不用来接她了,她自己过去就是。

白晨没想到她到了会场的时候,第一个人见到的就是李芸。

李芸的面色比上次看起来要差一些,眼底都有一丝青黑,似乎是没有睡好。

“李小姐是代表世纪地产来的?”李芸已经离婚了,白晨自然称呼她为李小姐。不过,白晨没想到李芸升职这么快,十几天前见到她的时候还是售房部的售房小姐,现在已经是……总裁特助!

这已经不是三级跳,而是八级跳的节奏了!

李芸看到白晨,顺势往她的背后望去,没有看到与白晨随行的邵枫。

“我不是代表世纪地产来,而是陪我的老板一起来的。”李芸面上的疲惫显而易见,明显是操劳过度。

说着,李芸便惊讶道:“白小姐怎么来这里了?”

今天是南市政府牵头,以神龙集团为首的企业联合会议,来的人无不是南市个企业老板,白晨只是一个高中生,不知道是谁带她进来的。

白晨笑了笑说:“我是来帮忙的,没什么事!”

李芸虽然疑惑也没有多说什么。

正在这时,远处一阵喧哗,激烈的闪光灯啪啪啪的闪了起来,人群传动,那就是一团移动的发光体。

“啊,那是神龙集团的总经理邵彦哲先生!”李芸看到被众人围着的男人,惊讶的喊了出来。

只不过,他们处在角落里,而且光线也不太好,众人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邵彦哲的身上,并没有注意到角落里的动静。

白晨早就听说过邵彦哲,而且从白龙的口中,这位彦少爷还是个比较值得称赞的人物。

白晨抬眼朝着整个会场的发光体看去,一个嘴角带着温和笑意的男人走在中间,对众人的拥挤和拍照显得无比的从容。

面如冠玉的男子大约二十六七的样子,眉眼与邵枫有几分相似,却与邵枫的气质完全不同!铁灰色的西服穿在他的身上,显示了他的贵气和优雅,他的举止、他的微笑处处感染了人群,明明铁灰色是很让一个人显得弱势的颜色,穿在他的身上竟是格外的契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