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逾白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傻里傻气的笑来。
他不能自拔地笑了半天,才又不依不饶道:“那你帮我洗澡。我看不见。”
林臻拿他实在没有办法,摇着头先把他手腕解开,才开了花洒说:“你坐好,浴缸被你蹭得全是果酱,当心滑倒。”
洗江逾白比洗snow简单多了,林臻叫他侧身他就侧身,叫他抬腿他就抬腿,很快就洗得滑不溜手,干干净净。
他还是被蒙着眼,林臻很怕他真在浴室摔倒,小心翼翼地扶着他往房间走。
这回江逾白已经适应了当盲人的感觉,都不去扶墙了。
林臻给他盖好被子,自己打算回房间,江逾白揪住她不放,耍赖道:“你在这里睡嘛,我一个人睡不着。”
林臻好笑道:“平时出去演出的时候你不都一个人睡的?”
江逾白往她这边蹭了蹭,小声说:“这个房间……一个人的话会想起很多不开心的事。”
林臻叹气。
明知道他是恶意发嗲,却还是忍不住心软了。
她一边掀被上床,一边叮嘱道:“那你一夜都要戴着眼罩哦,而且我一早就得走,化妆师就来了。”
江逾白摸索着把她搂进怀里,吻了吻她额头叹着气说:“明天快一点到,快一点过完吧。我等不及了。我想看到你。”
她笑着点点头,闻了闻他身上还残存着的些许蜜桃味。
临睡着前江逾白又问:“臻臻,如果我以后聋了,你还会爱我吗?”
林臻摸着他的耳朵说:“会呀。”
“那要是我瞎了呢?”
她摸摸他的眼罩,又说:“也爱你呀。”
“要是我生病了只能躺在床上呢?”
“还是会爱你、会照顾你的,放心吧。”她很有耐心地配合他胡言乱语。
“要是我失忆了不记得你了呢?”
林臻想了想,叹气说:“那可能你就不想我爱你了呀,你会每天抱着钢琴睡,不想碰我的。”
江逾白无法反驳,只能把她抱紧了些。
林臻小声问:“逾白,如果我真的生不了孩子,你还会爱我吗?”
江逾白理直气壮地说:“那很好啊,不会有人跟我抢你,你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
林臻无奈地笑笑,搂住他腰叹气道:“睡吧,小傻瓜。”
还好江逾白只在她面前是个小傻瓜,第二天因为流程不多,林臻得以慢悠悠地在房间里做spa,做指甲,化妆,把江逾白一个人派去招待客人们。
(好的我坦白就是真白cp这一次捆绑蒙眼y让我开了隔壁《坠入》的脑洞。)
(沈先生:我不服!我也有捆绑蒙眼y!你不能歧视残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