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已经去终点那边等候了,或是在两旁做好加油的姿态。
“旭阳加油!”“浓浓加油!”
教练作裁判,手一落下,两个人就滑了出去,姿态都很娴熟,陈旭阳更快一些,领先一步,方知浓紧随其后,两边的加油呐喊也很来劲。
滑雪一般都要有坡度,会从上面滑下几个小坡,一旦到坡这里,陈旭阳就有些胆怯了,速度会放慢,而方知浓就从坡上冲下去,滑出一个弧度来。
“漂亮!”沈陈韵拍到飞起的那一幕,忍不住欣喜地说道。
方知浓就赶上来了,陈旭阳也自知自己的短板,就有意绕开这些小坡,尽量走平坦的地方,但没有了坡度,速度肯定比不上坡度大的,即便他速度再快,也比不上方知浓连跳三个坡。
方知浓冲到终点这里的时候,李沛汝的嗓子都要叫哑掉了,激动地蹦到她的面前:“天呐浓浓你太帅了!!!”
方知浓摘下滑雪镜,陈旭阳慢慢地滑过来,道:“愿赌服输。”
“旭阳你好菜啊!”
“旭阳你不行。”
陈旭阳从地上捞一把雪就甩过去:“妈的,就你们行!”
“哈哈哈~”
方知浓忍俊不禁,道:“好了好了,我也就占了不恐高的优势。”
一群男生们已经忘乎所以地打雪仗了,滚来滚去,比滑雪还高兴。
女孩子们更喜欢让沈陈韵给她们拍照,雪地毕竟有些冷,玩了一会儿,大家还是回休息区去了,休息区也有餐饮提供,大家吃了午饭,下午坐了一下摩天轮,陈旭阳安排车子送大家回家。
方如初下午跟人打完球回来,问她:“滑雪好玩吗?”
“挺不错的,你恐高吗?”方知浓问道。
“和恐高有什么关系?”方如初奇怪地问道。
方知浓遗憾地说:“恐高,就失去了很多乐趣了,就像没有珍珠的奶茶就是没有灵魂的。”
这和奶茶又有什么关系,方如初已经习惯了她时不时奇怪的脑回路,他自然而然地转换话题:“凯文哥邀请我们去北京玩,我看我们圣诞节天数挺合适的,你看怎么样?”
方知浓点点头:“好啊,凯文哥怎么突然说要邀请我们去玩?”
都去北京上了两年学了,才想起来请他们过去玩,哼。
方如初语气随意:“可能突然良心发现了。”
在北京。
方凯文上完课之后就匆匆离开了,班长就迟了一步,“啊,方凯文怎么又走了!我还有事情要和他说呢!”
“估计忙着跑腿呢!他最近不是一直在各个学校跑腿吗?”旁边的女孩子说道。
班长说道:“我一直想问他班级聚会参不参加!”
“估计是不会了,我看他平时就吃几个包子的,哪有什么钱参加班级聚会,还忙着跑腿赚钱呢。”
想想也是,哎,班长选择放弃。
方凯文急匆匆地骑着小电驴到自己的根据地,里头八个男孩子都坐在地上大口地在啃馒头。
“累死了,今天我送了二十几个外卖,闻着味道香死了,自己就啃这么个包子。”
方凯文进来以后,大家都站起来:“老大。”
“大家都辛苦了,今天我们来开个会,来说一下咱们接下来的规划。”
方凯文坐到电脑前,大家主动围了上来,电脑上显示的是这一块的地图。
“我们这几个月一直做的都是大学城的生意,一开始我们是说什么都送,做跑腿服务,但现在也发现,大部分都是外卖,尤其是大学城,大家对外卖的需求比较多。大学城的商家打我们电话的越来越多了,我们到了可以招人的时候了,并且可以扩大营业范围……”
方凯文划了一个圈,“最近也开始有人找我们同城运送东西,如果我们在北京每个区域都建立几个根据点,然后开展同城送,可能效率会大大地提高,毕竟北京这么大的区域。”
“可是这样我们得投入资金……”
方凯文点点头,道:“资金的事情我来想办法,我找我家里面想想办法,到时候我们扩大的运营,就可以招更多的人,大家也不用这么辛苦了。”
方凯文算了算,离圣诞节还有两个月的样子,他请如初和浓浓来玩,叔叔婶婶总归要跟一个来的,希望叔叔婶婶看在他发展不错的份上能给个投资,心里还有些愧疚利用了一下弟弟妹妹。
他不是没想过找爸妈要钱,但他做的是运输行业,他爸又是体制内的人,他不想他爸难做,也没有告诉他们他在做什么。
方凯文小时候经常跟着方伯勇到邮局去玩,邮局里总有一些寄东西的,大部分是信件,但也有大件的东西,他好奇的时候会去看一下,发现还有两个月前寄的。
“爸爸,寄个东西都要这么久吗?为什么没有小叮当一样的时空机器,嗖地一下就从这边穿过去。”
方伯勇摸着他的小脑袋说:“这以后就要靠你发明了。”
也许方伯勇只是一句哄他的话,方凯文就记住了,长大以后他也明白了,时空机器是不可能的至少在目前的科技水平是不可能的,但他一直觉得,可以有办法让邮件更快速。
离圣诞节还远着,方如初和方知浓还有学习要忙,丝毫不知道远在京城的大哥盼星星盼月亮盼着他们带金主上京呢。
方如初现在高二了,德威高中的大部分学生都是会出国的,高二开始就要考雅思和托福,高三的时候就得申请学校,一般国内高考的时候,他们已经知道要去哪个国家了。
为了让履历好看一些,方如初参加了一些奥数建模比赛,学校也会组织一些支教或者环保活动,比如说今年寒假,方如初他们班就决定要去巴厘岛做支教。
方知浓最近有些无聊地写了一些小段子,把班上发生的一些事情,编成了小段子,原本也就自己周围几个人自娱自乐一下,谁知道被传阅了全班,有时候要是你看到谁趴在桌子上笑得颤抖,不用怀疑,他一定是在看方知浓的段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