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端翌又松开了腿。
“哎,果然是这里,被刺伤了,还挺深的。”
夜萤终于在端翌的右大腿根部那里找到了一个拇指长的伤口,还挺吓人,难怪血一直流。
“我想起来了,刚才追野猪里,觉得这里被什么戳了一下,当时急着追野猪,也没有注意。”
端翌尴尬地道。应该是被树枝刺到了。
夜萤回过神来,道:
“这伤口挺深的,怕是要缝合。”
“啊?缝合?怎么缝?”
端翌一阵好奇,他还没听说过伤口能缝起来的呢,谁受伤不是等着自已长好啊?
“凑合着就象缝衣服一样缝吧。”
夜萤受过紧急护理的训练,那是单位怕他们经常在外面跑会出事,出钱请医院的医生来教的,也当成创建单位青年文明号的一个活动内容,夜萤手拿手术缝勾的画面,还上了单位的宣传画册呢。
万万没有想到,今天这项技术夜萤还真派上了用场。
端翌:“……”
“趴下,有酒吗?”
古代女子随身带着的针线包不要太好用,夜萤安排端翌趴到草丛里,这才想到消毒的问题。
“有,在我的腰囊里。”
端翌还真带着酒。
夜萤用酒倒在端翌的伤口上,“咝”,端翌又是一阵倒吸牙的声音,至于是痛还是享受,就只有他自已知道了。
或者是痛并快乐着吧!
“我缝了啊,你忍着点痛!”
“缝吧,没事,我从小到大,受伤也不是第一次了,总不会比刀伤疼吧?”
趴在地上,端翌也闹不明白了,自已怎么就可怜兮兮变成了这幅模样,撅着屁股等着被缝,明明出场还是威风凛凛的。
折腾了好一会儿,夜萤终于认认真真把伤口缝好了。
说良心话,夜萤在缝针的时候,完全倾情投入,就象一个真正的职业医生一样,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正对着某人的尊臀。
“嗯,好了,疼不疼?”
夜萤汗流浃背,原来缝针也是体力活,别看只有三针,毕竟不是练习缝针用的鞋底子,需要全神贯注才能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