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公子,不可无礼!”
彩凤哪见过这种阵势,和小五私会,人家最多也就抓抓她的手,哪里有一见面就强行搂入怀中的?而且端瑞好武,这一抱如铁石般坚硬,让她挣扎不开。
“哈哈,小美人,还玩什么欲拒还迎啊?这套对本大爷可没用!”
端瑞说着,用力一撕,一把扯下彩凤的裙子,她只觉得双腿一凉,想要反抗,但是双手却被端瑞牢牢握着,掌骨几近要握断,让她痛不可当。
“公子,我只是被掌柜请来端茶送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啊!我不是来卖身的!”
彩凤心慌了,这时候想起了夜萤对她说的话,心中大悔,但是已经如羔羊落入虎口,后悔也来不及了。
端瑞粗暴地把彩凤按倒在地上,不顾她的反抗,强行要了她之后,又把她翻过身来,让她双手把住窗栏杆,对着街外的景致,他遥遥想着方才那翠衣的女子,如驾奔马一般,在彩凤体内完成了一次又一次巅峰享受!
彩凤简直是欲哭无泪。
一个时辰前,她还是待字闺中的清白少女,现在可好,莫名其妙地被一个男人玷污了,还突破了她的想像,被玩了那么多花样。
端瑞发泄完毕,看着伏在地上如残破布偶的彩凤,一抽一抽哭得很伤心,脸上不由掠过一抹灰云,冰冷至极地哼道:
“小贱人,你这是什么意思?大爷我享用了你,是你的福份,滚出去,找掌柜的领一百两银子赏银!”
端瑞自有皇家的傲气,在他身边,哪个女人不是主动贴上来的?府里的侧妃和侍妾,哪个被他临幸不激动幸福得热泪盈眶?
这倒好,在这个小镇上一时焦渴难耐,幸了一名村姑,还惹得对方哭哭啼啼的。
办事时,端瑞自是还能忍受,现在完事了,一听彩凤哭,就觉得烦躁了,那种办完事的神清气爽,也顿时大打折扣。
不过看在对方还是处子的份上,端瑞也不想丢了皇家的排场,还是摆出了王爷的气度,赏了对方一百两银子。
说话间,悦来酒楼的掌柜和两名婆子已经进到厢房,把彩凤拖了出去,一番强行梳洗打扮。
彩凤哀哀哭个不停,梳洗好,蜕去被端瑞撕破的旧裳,换上一身新的细布裙子,勉强遮住了身上青紫的伤痕。
“掌柜的,你只说来端茶倒酒,又没说来陪客人,现在我可怎么办啊?”
彩凤哭个不停。
悦来酒楼的掌柜变了付脸色,扔过彩凤签的那纸契约,冷哼道:
“上面写得清清楚楚,陪客半天,工钱五百文钱,这陪客,不光包括端茶倒水吧?你以为现在端茶倒水,就值得五百文工钱?我二十文钱满大街能叫几十个人来!”
彩凤捡起那纸契约,倒还认得是自已按的指印,一听掌柜的说上面的内容,顿时傻了眼:
“掌柜的,你骗我!”
“我骗你?你不是自愿的吗?我原本问的也不是你,是你自已凑上前的。还签字画押,都是你自愿的。这种情况,你就算告到官府,丢脸的只是你自已!而且我告诉你,这些贵客可是京城里有来历的,你就算告到官府,也没人理你!”
掌柜的冷哼一声,彩凤心中一阵发凉,思及当时事情发生的前后,还真是自已贴上来的。
夜萤,该死的夜萤,若是没有碰到她,自已就不会驻足偷听,若不是自已没有驻足偷听,就不会被五百文工钱打动,主动上前要去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