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宝器还拧了下自已的鼻子。
夜萤就着他的手势看过去,就见宝器的鼻梁骨有处异常的突起,她过去也注意到过,但是没想到,那是被打的鼻梁骨骨折。
“宝器,鼻子这没正过来啊?”
“怎么正啊?那时没钱看大夫,开始流了点血,有点疼,后来不疼,也就凑合着习惯了。”
宝器瓮声瓮气地道。
夜萤这才恍然大悟地道:
“怪不得你说话有个回音的感觉,原来是鼻子这里出了问题。”
“我来帮他看看。”
就在这时,端翌的声音响起来,原来他见夜萤出去这么久,有点担心,便跟了过来,没想到听到了他们这一段对话,便毛遂自荐。
“端大哥,你行吗?”
宝器将信将疑,他鼻梁骨骨折有大半年了,他可不信端翌就有办法。
“我看看还不成?看看让傅大夫给你治。”
见端翌说到傅大夫,宝器就信了,宝瓶的瘀伤就是傅大夫看出来的,自从吃了傅大夫开的药,宝瓶的气色就好多了,身体也比以前更结实。所以对傅大夫,宝器已经认定他是个有本事的大夫了。
“那你就看看吧,在这,对,往上一点。”
宝器仰头,端翌手指慢慢捏着他的鼻梁骨,边听他指挥,边往上去,到了骨折的部位,端翌轻轻摸了几下,冷哼道:
“下手的人挺狠的。若是让我当日看到,非废了那人的手不可。”
“对啊,打得可疼了,鼻血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宝器情绪也跟着激动起来,手舞足蹈地道,却不防端翌在他神识没有集中在鼻梁骨上时,突然用力一按,宝器只听“卡答”一声,鼻梁上一阵酸麻:
“哎哟,好疼!”
那股酸麻疼痛直冲鼻梁骨,端翌的手也随之放开,宝器捂着鼻子,眼泪都“哗哗”流出来了。
“怎么了?”
夜萤一看宝器那眼泪哗哗的样子,也吓了一跳。
端翌却是一脸平静,抱手在胸,得意地道:
“正好骨了呗。正骨哪能不疼的?男子汉大丈夫,岂能动不动就掉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