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女人,端翌有一种永远索取无度的感觉。
每次被她紧致地索要,端翌便立即城门失守,无法克制自已,兵败如山倒。
而他的付出显然也没有白费,夜萤虽然慵懒无力,但是身上肌肤愈发晶莹剔透,隐隐有女人魅惑的味道散溢。
端翌微微楞怔间,突然只觉得鼻子一痒,他还没反应过来,宝器已经惊呼:
“端大哥,你怎么啦?流鼻血了?”
“呃,是,冬天太干了。”
端翌赶紧捂着鼻子,自已真是直如毛头小伙子,明明昨晚上已经被掏空得那么彻底,可是一瞥到自家的小女人,一股热血上涌,竟然从最脆弱的鼻端爆裂而出。
“端大哥,来,捏着鼻根能止血。”
夜萤一看两道血流从端翌鼻孔流下,也吓了一跳,顾不得身体酸麻疼痛,跳上前去,见端翌手足无措的样子,也顾不得男女大院,伸出手,紧紧地担着端翌的鼻根。
端翌只觉得鼻梁山根一阵酸麻,似乎鼻子里流的血止住了,但是随即头一低,便看到夜萤胸前的两只兔子,因为焦急,衣襟略有松开,无意中露出胜雪的一抹。
这还要不要止血了?
端翌顿觉鼻子又一阵“哗哗”。
“端大哥,你怎么了?刚才不是止住了吗?”
夜萤焦急地问,手一动弹,那胸前的那抹雪白却更明显了,端翌赶紧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你这样,叫我如何止血?
宝瓶一看夜萤紧紧靠近端翌,心中警铃大作:夜姐姐、端大哥,小心沉塘啊!
“端大哥,我知道用凉水拍头能止血。宝器,你快帮端大哥拍拍凉水。”
宝瓶喝令之下,宝器赶紧拿了一盆水,把手浸入,然后走到端翌跟前,对着他的脑门就一阵猛拍。
端翌不访间,被宝器一阵猛拍,顿觉脑门被敲得山响,这小子手根本不会控制力道,再拍下去,他就傻了。
“行了,我止住血了,别拍了。”
端翌出言制止,宝器这才停住手。
“确实止住了吗?”
夜萤关切地问,吐气如兰,身上那情动时散发浓烈的馨香再次扑面袭来,让端翌想起昨天晚上的风花雪月。
端翌的鼻血不止,夜萤哪敢放开手?
“嗯,止住了,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