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姑娘也是这么做的,所以,流民们即便原本怨气冲天,在柳村又重新找回了生活的希望,个个又变成循规蹈矩的村民。”
傅太医把夜萤在流民中施行的政策一一道来,端翌听闻,不由地瞪大了眼睛:
“萤妹她又再次出乎我的意料。”
“嗯,我离开前,夜姑娘说她打算着手铺水泥路了,说待到咱们回去,整条柳村通往三清镇的路应该就铺得差不多了,到时候,从三清镇往柳村的路途,可以缩短一半,乘马车的话,大约一刻钟还多就可以到了。”
“说笑!”端翌摇摇头,“你说的水泥是什么鬼?怎么又可以盖房子又可以铺路的?”
“这个,怎么形容呢?”傅太医想了好一会儿,才道,“就是把石灰石烧成灰粉,然后掺和其它原料,开始用水浇成糊糊,不过,别看只是糊糊,但是凝结之后,就变成和石块一样坚硬的物体。”
听到傅太医的描述,端翌大体有了印象,不由地笑道:
“太能折腾了,好吧,咱们就及早把吉尔疆察部落攻下来,然后回家,看看水泥路是什么鬼!”
不知不觉,端翌和傅太医跟着夜萤都走偏了,说话间,都不自觉带上了夜萤的常用语。
什么鬼,也是夜萤经常爱说的。
“王爷,吉尔疆察的城墙厚重高大,我听说,攻打了两次都没能攻下来?我倒是有一计。”
傅太医道。
“哦?”
端翌精神一振,于是傅太医徐徐道来。
端翌听了频频点头,脸上不由浮出一丝不自觉的笑意,这条计策,说起来,又和夜萤有关,端翌心里,此时更加思念自家的女人了。
“不过,此计虽好,还要时间筹备。”端翌道。
“嗯,希望此计能够奏效。”
傅太医喝了最后一口烧刀子酒,一阵酒意上头,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端翌见状,嘴角露出微微一笑,拿了条薄被,替他盖上。然后便徐步走出营帐,看着帐外的满天星斗,向着柳村的方向,心潮起伏。
似乎,萤妹在柳村过的日子,一个人依然逍遥有趣。
哎,端翌一时间有点失落,似乎夜萤不该是在家里,时不时看着村口的那条村道,希望他能早点回家吗?
可是听傅太医描述的,夜萤的小日子,过得可舒服了,似乎他在与不在,都没有什么区别似的。
“哼,小妖精,我一定会及早回去和你会合,这一次,一定让你给我生猴子,生许多猴子!”
端翌不由暗捏了下拳头,对着月亮升起的地方,狠狠挥了挥拳头,似乎夜萤能感受到他的力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