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汪田逃进厕所，便在脑海中疯狂呼唤系统：“毛球毛球，我有个问题！”

【卧槽你知不知道安静如鸡的小黑屋突然传来声音很吓人的？！】毛球的声音比平常高了八个分贝，显然真的被吓到了。

“你在小黑屋？”汪田下意识地顺着问。

【废话，我可是有底线有原则又自觉的系统！从不偷看偷听搞黄色！】

“……”

【话说你不继续做事找我干嘛？】

小黑屋有最低时限，进去了至少三十分钟才能出来，除非宿主主动联系，不然此刻还在小黑屋的毛球是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的。

毛球的声音响起，刚才那被撩拨的慌乱顿时消散，汪田开口问道：“委托者现在在哪？我能和她对话吗？”

【找她干嘛？她一直呆在另一个专门给委托者呆的空间里】

“就想问问她介不介意我睡她偶像……”

一开始她被这具身体的情绪左右才会做出那些事，但随着修炼的时间增加，她差不多能把委托者的感情给分出来了……毛球说情绪融合后，自己会变成委托者，但灵魂本就是不一样的，又怎么能成为另外一个人？

情绪融合也不过是为了让自己更像委托者，不容易暴露身份。而如今她的状态，便是表面继承了委托者的性格，但内心的想法是自己的，不会受到影响。她清楚地知道来这的目的是为了委托者。

自然一切应当以委托者为主了。

而在委托者身体里的这段时间，她太了解委托者对偶像的感情了，从不受控制的身体反应就能看出。汪田一时做不到在自己脑袋清醒的情况下，毫无心理负担地上她的偶像。所以她想尊重委托者的意见。

说到底还是她太弱了，没能做到一开始就把控好这具身体里的感情，会和江时筠发展成现在这样她也有些意外。

【？？？什么毛病？你脑子进土了？】毛球只觉得莫名其妙。

想到还在外头等答复的人，汪田难得没斗嘴：“你就帮我跟她对个话呗。”

【啧啧啧，就你屁事多，各种纠结，好好融合不好吗？我看那功法你就别修炼了，那来路不明的野男人果然不是什么好货】

汪田挑了挑眉，野男人？

毛球看来是郁闷狠了，开始口不择言：【你知道你这副模样像啥吗？妥妥的圣母婊，没事找事多此一举自我感动，明明就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升华自己】

“……咋就上升成圣母婊了？”汪田忍不住回了一句：“这是原则问题，人家给你钱帮忙办事，当然要服务至上了。”

【服务至上？】毛球似乎听到什么好笑的话一般，突然笑出了声。

【我们的宗旨可不是服务至上，首要目的更不是帮助弱小的灵魂，实现愿望？不过是说得好听点……】

什么意思？

不等汪田问，毛球先一步止住了话语：【算了算了，我把她放出来了，你自个跟她说】

汪田只好先把毛球先前的话放一边。

“有什么事？”脑海中响起了汤涵竹的声音。

汪田长话短说，简明扼要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你就因为这事特地来问我？”汤涵竹听完很是诧异。

汪田默了默，难不成她真的多此一举？

“你没必要问我的，我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要他开心，他过得好，其他的都无所谓。”汤涵竹的语气轻飘飘的。

“如果不是你，他可能会一直消沉下去，甚至……自杀。比起丢了工作，只会在网络上无意义喷人的我，你做的要好太多了……”

汪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过还是很感谢你能想起我……能不能答应我一个请求？”

汪田背靠着墙壁，轻叹了一口气：“什么请求？”

“他现在喜欢你，你能不能跟他在一起，成为他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