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程师(上)(2 / 2)

衣服脱干净后,他把沙发床展开,把我压倒在床上吻着。吻一路向下,从小腹吻到大腿,一路连脚趾都亲吻过,这才到我的两腿之间。他留着短短的胡子,胡茬蹭在我的肌肤上,脸几乎埋进我的腿心,吮吸着,连舌头都挤进去搅动。我看着天花板,喘息的同时却在惊讶:他是第一个没有要求我给他口交的男人。原来世界上还有男版的我吗?热爱给对方口交,热爱看对方呻吟喘息的模样?

更让我惊讶的还在后面。他终于停下来,翻身躺在床上。我以为他终于要我为他服务了,刚想低头含住关键器官,却被他捧着屁股,扯到他的脸上坐下。

他要我骑在他的脸上。

我知道我在小说里写过无数次这样的场景,也幻想过无数次骑在男人脸上被口交,但实际经历还是第一次。说实话,这比我想象得要刺激多了。我低头看着他,他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专注地注视着我的下体,下半张脸被我的身体挡住,从嘴唇到舌头都无比近距离地接触着我,微微摇着头,连胡茬都在充当别样的刺激。鼻尖更是顶在我的阴蒂上——白种男人高鼻梁的优势这时便体现出来了,每一次动作,都是一次新的悸动。双手牢牢捧住我的大腿,偶尔来抓捏我的乳房。我骑在他脸上,这样的姿势显得他那么脆弱,好像我只要一用力,就会折断他的鼻梁,夹碎他的颅骨。这样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感觉,让我无比兴奋。

口交到我几乎再也按捺不住,他才再度把我扯下来,把我反身按在下面,试着要进入我。

这时我从快感中骤然惊醒,喊他戴上安全套。他也听从了。我的双腿被他扛在了肩上。他的尺寸让我很满足,每次进入都是无比强烈的刺激。而且,他不像其他的男人,喜欢频繁地换姿势(j除外,他换一次姿势的时候我都已经快被搞晕了,结果他换了六七次也没射)。同样的传教士体位让快感逐渐堆积,一点点濒临高潮。却没想到,就在我第一次高潮结束的时候,他退了出来,再度低下头吻上我的腿间,用唇舌挑逗起来。

我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任由他舔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头说:“?a suffit. viens.”(已经足够了,过来吧。)

他抱歉地躺到我身边,紧紧搂住我,给了我好几个深吻,这才说:“抱歉,我射得有点早。”

——原来是怕我没有享受到吗?我禁不住失笑,亲亲他的胳膊(好多肌肉啊!),又亲亲他的脸颊,笑眯眯说:“别担心,我很敏感的,高潮特别快。”

接下来便一直是他在搂着我,闲聊,接吻,抚摸我的肌肤。我很喜欢捏他的胳膊,结实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脂肪层,只是捏在手里,就让人兴奋难当。似乎他对我也是一样的感觉,他格外喜欢抚摸我的乳房,用指甲轻轻滑过我的肌肤,看着我因为怕痒咯咯笑而跟着笑出声来。

休息了一会儿,他把我再度压在身下,我们又做了一次爱——这次时间长了许多,我高潮了足有三次——然后我们开了flix看了场gad elmalel的单口喜剧,就着无花果干和他手臂上的肌肉。

临走前,他对我道歉说不好意思这次没有给我一个proper date(正式约会),希望下次见面时能补上。

我说,那你想约我的话,要主动发短信过来,我们亚洲女孩子不会主动约男人的——这是我身上唯一一点亚洲人的习惯。

我想要相信他,相信他真的是想来一场正式约会。可是我却习惯性撒谎,要他主动来邀请我。

r的床上功夫很棒,人也不错,我却无法接受只拿我当炮友的他——作为炮友,他的吸引力不值得我跨越半个巴黎来睡他,哪怕他长得帅,能够连着给我三次高潮。

所以,我到底想要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的程序员病,总算是暂时性地被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