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情女(微h)(1 / 2)

自那日膫子在嫩穴上蹭了一番后,曹淮安常有宵寐之变,虽然两年前见了一面之后,他也常如此。

常想将她欺压在身下猛刺狂肏。

心怀淫,梦有色。

次日醒来,膫子坚挺炙热。有一回半夜忽醒,用手也无果,只好潜到萧婵房里。

曹淮安怕她醒来,在指腹上涂了迷药放其鼻下。

几个呼吸之后,人已沉昏昏。

烛火未烧尽,曹淮安觑得亲亲切切。

初时看到那吹弹可破俏脸蛋儿与精雕细琢的婀娜身姿,膫子立刻就软了。

但软了没多久,榻中人的一声嘤咛使之复跳挺,比初时更烈,直让人想进到一个紧紧窄窄之地抽动一番。

曹淮安移烛上前,掀开褥,撩起裙,手提弓足向上掰开。美景展现,曹淮安眼中都冒出火来,两片粉瓣微凸,中间一道红缝连着下方一个穴孔儿,嫩里嫩气的,还有些亮润,较之第一次看,格外鲜嫩欲滴。

曹淮安看得眼涎口干,一指挖入,紧暖无比,而后揉一揉凸起之核,兴许梦里人觉得骚痒,嘤咛了一声,泌出了些许汁液。

曹淮安索性将衣裳一并脱了,露出粉颈香肩,酥乳纤腰。他夹住乳尖儿在指尖捏弄,弄到微微硬立,又五指叉开,将双乳衔住。

这对酥润润的乳儿似水,在掌里没有个形态。

上下交攻了半刻,曹淮安并起玉腿,将膫子在腿根缝上穿梭,穿梭之际,不时的滑过红缝,甚至顶开花瓣。

一来二回,膫上也沾有了水光。

急缓交替,榻上也微微作响。

穿梭了半炷香,曹淮安扶住膫子,抵着红缝射出。

曹淮安没有急忙擦去精水,而是分开花瓣,让白稠缘缝流进了小孔,再从滴淌下来。

这么看来就好似自己真的射在里头一般。

正看得津津有味,烛火烧尽,通室一片黑暗,曹淮安这才借着外头的微光,用帕子蘸了温水,一点一点擦去痕迹。

他快等不及了。

他想在粉穴上千捣万射,汁儿横溅。

待到新婚夜,他要掰开玉腿狠狠插入,把粉穴肏肿,肏得她一张伶俐的嘴上只能发出喘息与呻吟,肏得她往后千事万事都顺着他……

如此想着,那膫子不由分说又挺了几分。

要命了!

萧婵第二日醒来,觉得腿间有些不舒适,便去沐浴。沐浴时往腿根里摸了摸,摸出湿腻腻的东西,但没在意。

曹淮安隔三岔五就往她房里头钻,有时候也不做什么,就静静的看着,有时候便做些混账的事情。

混账事做得正酣时,曹淮安遇到棘手的军务,等他区处完,已是半个月之后。

回府的途中想着今晚要抚抚嫩穴儿,摸摸酥乳儿,结果倒好,人都不见了。

……

林中幽静多时,忽足音跫然,有三人闯入。

一阵孽风吹过,漫天黄沙落叶席卷上来。当先的人躩步不停,一趁手用袖子遮眸避脸,脚下没系意,不小心踩中了石块,径直的摔倒在一旁,紧随其后的二人齐声喊道:“翁主——”

二人赶忙卸下包袱,搀她起身。

这翁主,自然是萧婵。

萧婵啀哼一声,由着她们服起身。嬛娘屈膝,为她拍去衣裳中的尘土。

察觉手有痛感,萧婵布开手指,掌心多了几道深浅不一的划痕且掺和着泥土,赤津津的血珠子还在往外沁流。

缳娘见状,用帕子轻轻拭去血珠子。

手伤了,脚也歪了。

幸而冬日衣赏穿得厚实,只受了些丁点儿的皮肉之苦。

萧婵负着脚上的疼,肃衣理发,一瘸一拐的继续前行。

趁着那厮松懈了,从速跑路才是正事儿。

冷风丝丝闯入衣缝中,萧婵稍稍拢紧了外衣。

行百武,膝盖处传来一阵阵钻心疼。疼不能忍,萧嘶呼了几声,扶着树干小憩。

岩岩深山,草木萋萋,能见鸟禽停站枝头扑翅,忽有几只掷枝迁乔,冰雪正好落在她秀发上。

萧婵无心理会,抬头望了眼天色,已是赤兔西沉,彤云满空,微叹了口气。

待休憩毕了,天已浸黑半边儿了。

仨人踅摸个山洞,爝起火,打帐在里头将就一晚,待天亮再动身。

萧婵靠着岩石上,烟支支的席地而坐,如今是又冷又疼,咬着牙关瑟瑟发抖。

山林中的鸟儿野性十足,并不大怕人,有几只从远处跳近脚边,她不耐挥袖将它们驱赶。

膝上鲜血透衣,很快染成了一大片,怕血与衣裳凝结一块,萧婵把裤管儿卷至膝盖之上,这血止不住似,稍一动腿血就往外不停地冒。

匆匆逃出来,只带了些细软和饼锭,并没带什么药物。缳娘想了想,从身上摅一块干净些的布子将伤口裹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