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他喑哑着嗓音问道。
小姑娘迟疑地看着他,道:“你刚才亲过我脚了……”
她似乎怕他不明白似的,又怯生生地补充了道:“脏……”
君楚瑾闻言脸色登时一沉。
梅幼舒迟疑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便见他看着自己的目光竟愈发冷了。
然而很快,他便掀了被子走了出去。
小姑娘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的严重性了。
她把新郎给气跑了——
她的肩头微微瑟缩,委屈地想,脚本来就脏,她又没有叫他亲自己的脚,他亲完了脚还想亲她的嘴儿,岂不是等于她亲了自己的脚。
梅幼舒想了想,便愈发觉得不能接受。
她心想着反正都气跑了,还是等一觉睡醒再说,便真的就闭上了眼睛要睡了过去。
岂料方才离开的人竟去而复返,见她在自己走开后还能安心睡下,便面无表情地将她身上的被子掀开了。
梅幼舒惊得爬坐起来,看见君楚瑾竟又黑着脸回来的。
“殿下……”
小姑娘吓坏了。
难道他走了之后越想越气,决定要回来将自己打一顿吗?
君楚瑾上了榻却并不躺下,而是再度将小姑娘堵在了墙角里。
“殿下,我错了……”小姑娘见他用一种极为可怕的目光看着自己,终于又忍不住要被吓哭了。
“过来——”君楚瑾不耐说道。
小姑娘便在惊惧的气氛下僵硬地挪到他身边去,却冷不防被他压到在了榻上。
小姑娘泪光莹莹地看着他,可怜的样子似乎恨不能叫他自责内疚。
君楚瑾想着对方方才说过的脏,这才咬牙切齿地对她说道:“我去洗过了。”
小姑娘呜咽一声,余下的声音便被他如数吞下。
梅幼舒这时才发现,他这样的举动根本不像是在亲人,反倒像是在……吃人。
哪有人亲旁人的时候会又咬又舔,还……还将舌头伸了进来?
小姑娘挡也挡不住,因为氧气的缺失喘息也愈发急促起来,连带着两颊也似桃色般浮出一层浅粉,娇羞动人。
梅幼舒原先还推着他的肩头,只是很快便没了力气,连意识都要变得模糊。
直到身上那个似虎狼一般的男人忽然伸手扯她小裤,令她顿时慌乱起来。
“你……你想干什么?”
小姑娘觉得他真不要脸,该摸的都摸了,该亲的也都亲了,还想脱自己裤子。
君楚瑾却意犹未尽地吻了吻她被含吮的嫣红唇瓣,试图露出抹温柔的笑来安抚小姑娘。
然而落在小姑娘的眼里,竟是极为可怕的笑容。
就像是某种巨型禽兽试图用温和的假象来麻痹小兔子,骗对方自己是个好人一样。
实则那样的笑容在小兔子看来,是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君楚瑾却在小姑娘吓懵的时候牵引着小姑娘的手落到了不可描述的某处,小姑娘顿时就瞪圆了眼睛。
那是、那是……男人的命根子啊。
可她往日里也没能看出来他两腿中间有个这么大的物什。
她虽然没有看到其他男孩子裤子下的风光,但也知道他这样的尺寸是不正常的。
想必他不仅平日里走路不方便,若是不小心磕了碰了,一定会更疼吧。
小姑娘又想到了碧芙的理论,忍不住心疼他一下。
可是很快,小姑娘就发现自己错了。
就在她心疼他的下一瞬,她便后悔了。
对方用这东西捣鼓了一整夜,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反而是她疼得哭哭唧唧,到最后连踹他命根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就在君楚瑾再度将她翻过来时,小姑娘抱住他的胳膊娇泣哀求道:“我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只他饶过她这一次,她往后一定会说话算话,不敢出尔反尔了。
君楚瑾却将她搂在怀里,低头亲吻她略汗湿的额发,认真且严肃对她说道:“乖……做错事情就要受到惩罚,只一下就好了……”
小姑娘抽抽噎噎,怀疑地看着他。
一下就好了?
事实证明,肉食动物在想吃肉的时候,说的话根本就不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