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姑娘见他露出那样凶戾的神情,心下一慌,随即弱声解释道:“我就是想亲亲你。”
她委屈得不行,叫他反而说不出话来了。
她就那样想亲他么?
那就给她亲亲就是了,自己为什么要斤斤计较的呢,横竖她亲他几下,他也不会少块皮……
他这样思考的时候,完全忘记了自己先前对小姑娘禽兽的行径。
“你还想亲吗?”
他一开口,嗓音都带着些许喑哑。
梅幼舒忙摇了摇头,“不想了。”
岂料她这样的回答却惹得对方周身更加冷冽了。
想亲就亲,不想亲就不亲了,难道她以为他是个很随便的人不成?
他想到小姑娘无数黑历史,脸彻底黑下来了。
梅幼舒见自己每说一句话,他的脸色便难看一分,便愈发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就、就算我把您给踹坏了,我也会对您负责任的。”
这样说,他总该不那么生气了吧?
仅仅一句话,小姑娘就顿时暴露了自己的小心思。
而君楚瑾在听到“踹”字的时候,则是一下子就想到了某个不和谐的夜晚。
“你是说……”
小姑娘见他领会了她的意思,便飞快地点头,不想叫他将伤心事再说一遍。
“梨云说,亲亲你你就会有反应了……”她的表情愈发难过起来,“可我方才亲您,您都不会脸红。”
君楚瑾则是诡异地沉默了。
半晌,带着某种可耻的想法,他忽然对小姑娘开了口。
“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
梅幼舒便问道:“什么办法?”
吃药或是针灸,只要能帮到他,她也都愿意帮他的。
君楚瑾哑声道:“先试一试吧。”
小姑娘愣了愣,接着面颊便燥热了起来。
原先她是不明白的,只是如今她都知道了,又岂有装傻的道理。
只是这样一来,那就不止摸脚那么简单了啊……
(拉灯)
于是,那位看似离残疾不远的珩王殿下通过行动身体力行地告诉了梅幼舒。
他坏了没有还不好说,但她是快要不行了。
小姑娘闭着眼,汗着头发,完事后被那人抱在怀里好似有个大太阳顶在头顶一般,叫她热得不行。
君楚瑾被小姑娘动醒,颇为欢喜地吻着她的鬓发与耳朵。
“嗯……”小姑娘抬手挡住他跟热情大狗一般的亲吻,小声委屈道:“太热了,您能不能离我远一些?”
君楚瑾心情极好,便下意识忽视了她语气中的嫌弃,选择性失聪一般忽略了后半句话,皱眉道:“热么?”
梅幼舒用力点了点头。
于是君楚瑾便对她道:“那我便带你去洗个澡。”
小姑娘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主意,汗已经淌出来了,不洗一下周身黏腻得很,只怕睡都睡不舒坦。
然而就在小姑娘点头的那瞬间,她完全错过了对方眼中掠过的一抹得逞之色。
后来小姑娘才知道,原来那种不可描述的事情不仅仅可以在床帏之内去做。
“呜……我不想洗了。”
恶劣的珩王殿下将她带到浴池最深的地方,让她除了攀附着他低声抽泣毫无选择。
“不热了吗?”他眼含深意问道。
小姑娘飞快摇头。
等他们回到榻上的时候,那凌乱的床铺不知何时又被人重新铺了新的床单与被褥。
小姑娘羞红了脸埋在他怀里,任由着他痴缠地抱着自己,再也不敢说出反对的话来了。
待隔日,梨云便更是兴奋地追问个不停。
“他好好的,我也不必担惊受怕了。”梅幼舒看着窗外,似无意状说道。
梨云觉得确实如此。
如果那里坏了,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来了,对于将延续香火当做人生头等重要大事的古人们,是万万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