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少跟我玩儿这套,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想的,我会想嫁给你?啧啧!玉家可不是什么人呆的地方,不是我这种小白兔生存。”
凤倾苒说完自己的脸都红了一下,如果她是小白兔的话,那么战家的s战队就是兔子窝了,真是罪过罪过,不能随口乱说话的……
“那我看看你是怎么想的,我也很好奇还有人比我更帅能入得了你的眼吗?”
玉子初看着凤倾苒的眼神突然变了变,一双眼眸慢慢地变成了墨绿色,深邃的绿就像是翻毛的枝叶生出无数的触手,直达人心。
“找死啊你!”
凤倾苒顺手又拍了他一巴掌,却看到玉子初根本不管疼还是盯着她看,凤倾苒突然伸手挡住了玉子初的眼睛,单手给他背上的绷带打了个结,然后用牙根手一起绑好。
“好了,你躺着睡会儿,半夜要是发烧了就叫我,我给你拿吃的去。”
玉子初睁开眼睛的时候,凤倾苒已经端着丰盛的晚餐进来了,他的眼睛也变成了正常的颜色,装作自己刚才什么都没看到。
但实际上他在这种时候动用异能,觉得很值得,他看到了他想看到的东西,人心这个东西,对于他而言真的是很奢侈,但是起码他拥有一颗纯粹的心,心里都是替他考虑的……
已经到家的秦子璇还因为一杯红酒惹的祸迷迷糊糊的,浑身的酒气很明显她也不能上床睡觉,于是秦子璇很自觉地往沙发上一趟,睡着了。
司徒赫围着她转了两圈,见她没有酒精中毒的症状放心了不少,但是看她浑身酒气的实在是忍无可忍转身进了浴室。
醉的并不严重的秦子璇其实只是在车上睡着了,这会儿沾了沙发又不会晃了自然是睡得更沉一些,只是当她听到浴室里的水声的时候,还是惊吓到了,一翻身从沙发上坐起来,结果因为手脚发软直接栽在了地上。
“嘭!”
“嗷……”
司徒赫从浴室里跑出来,一进客厅就看到秦子璇在地上龇牙咧嘴的模样,大步走过去把她抱起来,转身进了浴室。
“我醒了我醒了……”
秦子璇想挣扎着挽回她的面子,却发现她越挣扎司徒赫就越严肃,想到今天他看到自己喝酒时候的表情,秦姑娘心里就直犯冷。
“醒了?但是连站都站不稳。”
司徒赫的语气带着几分笑意,像是在嘲笑她明明醉了还装没事儿一样,秦子璇低头看了一眼司徒赫,发现他浑身上下只有浴巾……
“我自己洗,你出去!”
“我看着你,谁知道你一会儿会不会直接躺浴缸底下睡着。”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浴缸里,秦子璇站在温水里,水没过她的膝盖,暖暖的很舒服,身体里的水汽慢慢地充盈起来,身体里的水属性力量也迅速的开始凝聚,舒服的四肢百骸都要舒展开来了。
司徒赫说得对,如果不是他站子啊身后面抱着她的话,她这会儿就躺在水底了,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淹死呢?
“站一会儿,就坚持一会儿,我帮你把裙子脱了。”伸手传来他平淡的语气,只是这话的内容让秦子璇半点儿也平静不起来……
“不脱不脱!就这么洗吧!”
秦子璇挣扎了一下,本来就脚软的她一下子就摔进了浴缸里,司徒赫也觉得烦了,跪坐在她身后单手把人从水里捞了起来,避免她溺水。
“别动!不然一会儿我会做什么可不能保证。”
一瞬间司徒赫的腹黑本心就露出来了,就连威胁人的时候都这么冠冕堂皇的,秦子璇突然觉得她的前途一片暗淡……
“我不动不动,你老实点儿。”
秦子璇嘟囔了两句,湿热的裙子黏在身上也很难受,再加上她这会儿真的手脚不听使唤,整个人都特别悲催。
不过好在司徒赫只是担心她溺水才守着她,所以除了气氛怪一点儿之外,总的来说,秦子璇的身体这会儿慢慢地开始恢复力气,除了听得到司徒赫的呼吸声之外,他甚至没说一个字。
一个小时候,秦子璇早就困得趴在司徒赫怀里睡着了,压根儿就忘了她这种投怀送抱的行为会让司徒赫多崩溃,总之她什么也不知道。
平安无事的渡过凤倾苒的生日宴会,秦子璇的脑子这会儿晕的根本记不住今天发生了什么事儿,当然她也不记得今天去凤家之前,易美人走出了血玉空间。
京城附中的操场上,一只千年红衣女鬼在无聊的游荡,自从前几天墨自熙赫青衣道长长谈一夜之后,一鬼一魅就一起消失了,她仍然能感受到这个鬼地之源的鬼气森森,可是她却连着好多天没见到那辆家伙了……
又或者说,是一个?
“墨自熙——”
操场上的鬼气呜咽了几下,风中的森然声音回荡开来,更像是夜风被东西挡住发出来的妖冶声音,听不出来是一个女鬼在说话。
易蒹葭在操场上转悠了好几天了,却完全找不到他的魂赫他的魄在哪里,她自己也想了很久,实际上她也想知道一鬼一魅怎么能再一次变成同一个人。
因为最近天气晴朗,所以夜空繁星点点,甚至连天空的颜色都比较纯粹,没有黑雾笼罩的压抑感。
突然天边劈下来一道惊雷,带着红色火光的雷直接劈在了操场边上的凉亭里,易蒹葭的脸色突然就变了,那里曾经是墨自熙生前住的地方,也是整个跪地之源鬼气最重的地方!
并且这道红雷也不是普通的雷电,而是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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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们想拍我……我也想拍我自己……好吧,表拍脸……写到这个点儿了才八千,俺也无语凝噎啊…我明天多吃点肉,多写点……
☆、049 乾坤符咒阵
就算是再怎么淡定的鬼,遇到天罚也不可能无动于衷,易蒹葭飞身往凉亭那边扑过去,却被红雷劈下来的力度掀开,直接飞出了十丈远,砸在了一个公园里。
“啊——”
嘶吼声穿透了红房子里的结界,透过红房子里的镜子传到了秦子璇耳朵里,只是下一刻她立刻就看到了易蒹葭浑身是血不能动弹的那一幕,血红色染红了她的长裙,蜿蜒在地面上,像一条小溪欢快的流淌。
“哥,蒹葭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