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怪不得这一段她没有什么消息传来了。”继王妃喃喃自语道,心里也清楚,上边交代她不管如何,一定要搅得老四夫妻不得安宁,最好能再出点什么差错,让王府的水更浑,可是这也要搅得起来才好啊,老四夫妻,好的蜜里调油似的,安不下人,做不了手脚,瞧着果姨娘就是个例子,人家日子过得滋润着呢,反是她这一边,三天一小事,五天一大事的,休想安宁。
二房吧,本来以为可以指望上,但人家现在成天忙着与媳妇斗法呢,老四房里的事,都没心情插手了,三夫人,人家一直是个闷葫芦,而且女儿嫁给的又是老四媳的表哥,所以也很是不可能。
她又不能自己直接出手,倘若事情暴露,那不就害惨了自己嘛,哎,屋漏偏逢连夜雨啊。
再说另一个人,同时也接到了上边的命令了,但是,如今于氏与唐氏的关系很是好,她根本插不进去,她自知于氏知道的事情并不多,但是那也是最隐秘的事情啊,所以她怎么容忍自己的敌人知道呢。12387755
但最让她生气的是儿子的表现,他竟然欣然的同意于氏与唐氏的交好,很是放任,更是恨不得把整个三房都让唐氏打理,而于氏也不争不抢的,凌楚恒是她生的,肚子里想什么她一清二楚的,既然没有妨碍到她的大事,她也不想多说,谁知儿子太不争气了。
二房里闹得没一刻消停。二夫人现在忙着对付儿媳妇,根本不搭理别的事,果姨娘被拘,继王妃连连吃亏,再这般下去,她的计划当真就要失败了。她苦心经营了十来年,岂能一举认输,再如何,也不能放弃,也不会放弃的。
侧妃想了会,吩咐道:“去请三少爷过来。”
若是可以,凌楚恒希望自己永远别再踏进这个院门,数年的积压,他心里的恐惧不是能随着年岭的增长而消散的,相反越来越浓烈,叫他都不敢抬起头来,做儿子的,不敢在亲生母亲面前抬起头来,凌楚恒真的怀疑,侧妃是他生母吗,为何他在她面前总感觉是,自己是一个庶子在嫡母面前呢,小心、谨慎、慌张、恐惧。
熟悉的香味迎面袭来,他的身子禁不住打了一个冷颤,这一切都成为条件反射了。
看着地上低头请安的儿子,侧妃一阵悲凉,自己又不是后母,为什么他这么怕呢,活像老鼠见了猫一样。
“你也坐吧。”怒气一下子消散无踪,这叫她怎么气得起来。他不成器,他胡作非为,她可以生气怒斥,像任何一个望子成龙的母亲一样,而他这个样子,她连气都懒得生了。
氏而就有。****************************************************************************************************pyc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