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我半天都没说话,我正要挣扎,他的声音在我的耳边低低柔柔地响起。
“我接到司机的电话,整个人都在发抖,夏至,下次不要再创造出这种意外让我受惊吓了好不好?”
这对白像极了我以前看过的琼瑶书中的男主角的对白,我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两只手捧着他的脸:为什么会发抖?只是一点点小事情而已。”
他用额头轻轻地碰了一下我的额头:“只有你没心没肺。”
然后他又用极低的声音哼了一句:“我今天早上右眼皮跳。”
“什么?”我差点没听清,好笑的把他的脸往自己的面前再捧了捧:你居然这么迷信?右眼皮跳你会觉得我发生什么事?这样好了…”
我刚好包里有一个红纸包,我撕下一角来蘸点唾沫就贴在他的眼皮上。
他这个样子好搞笑,他眨眨眼睛让那红纸片掉下来:“干嘛?”
“你不知道呀!眼皮跳贴一张红纸片就能够消灾解难。”
“神经!”他白我一眼。
然后我笑嘻嘻地开门下车,等他绕到我这边来的时候我发现他的眼皮上的红纸片又神奇般地变回去了。
我指着他的眼睛:“你不是不相信吗?”
他牵着我的手往前走,理也不理我。
我脸上是在笑,但是心里头明白,爱情这种东西的确可以让一个人变成另外一个人,从原来完全不相信的会变得将信将疑,然后接受,只要是为了对方好,什么都愿意做。
我们走出停车场,外面的风一吹来把桑旗眼皮上的红纸片吹下来,随风轻轻地飘走了。
“你看,”我指着红纸片高兴地对他说:“这是老天把我的灾难给带走了,所以没事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容易受伤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