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说的是一首歌的歌名,你听过吗?王菲唱的,那个时候王菲还叫王靖雯。”
桑旗对流行歌不感兴趣,他比较喜欢听重金属。
那东西我是欣赏不了,咣啷咣啷的听不清到底唱的是什么。
桑旗说我土,他说摇滚不是听它的节奏感,而是听他在音乐里表达了什么。
我不知道表达了什么,只知道我的胳膊痛的厉害。
又让外科医生拆开来之后重新给我清洗了一番,医生说盛嫣嫣扎我的那一把水果刀上面生锈了很不干净,如果不及时处理的话会发炎,还有可能会破伤风。
所以我的屁股上又挨了一针破伤风针,一瘸一拐地走出医生办公室。
我受伤的次数的确是很频繁,以前小半辈子都没有这么密集过。
我以为他要去一下盛嫣嫣的病房,但是他陪我包扎完拿了药之后就带着我走出医院,我都忘了告诉他检验结果了。
我还打算卖个关子:“你觉得化验结果是什么?”
“都在你的脸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他面无表情地开车。
“别介呀,你好歹猜一猜。”我晃着他的胳膊,他便开着车在路上扭来扭去。
“好吧,我猜。”他被我缠得没法,装作用力思考的皱着眉头,然后告诉我:“不是我的。”
我拍手:“哇,好聪明,你怎么猜到的?”
他啼笑皆非地转过脸去继续专注地开车。
我英勇负伤回到家里,谷雨手里捧着一大盆的葡萄在客厅里看电视,看到我过来斜起一只眼睛向我这里瞟了一眼,我估计是她看到了我胳膊上的伤,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